胎!
只有煉化了凝聚著聖門數十代聖尊畢生精氣的紫極元胎,才可能擁有這等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
或許這個無名真的是上天降下人世,中興聖門的人。
兩人心中同時生出了這個想法,並從此心甘情願的臣服在了無名手下,終二人一生再未生出過一絲反抗之念。
石室內,程懷寶將如月如霜與小鐘趕到外面做事,他還想趕蛇兒出去,不過面對蛇兒陰冷無情的眸子,只得搖頭作罷。
別有意味的望了緊緊抓著無名大手的蛇兒一眼,程懷寶才對渾身無力的倒在石床上的無名道:“木頭感覺怎麼樣?”
無名臉上現出一絲苦色,輕輕吸了口氣道:“我現在連動下手指都做不到。”
程懷寶心頭一緊,生怕無名因為方才的走火入魔而從此經脈盡廢,趕忙探手捏住無名的腕脈,小心翼翼的送出一股柔和的真氣。
片刻之後,程懷寶長出口氣道:“一個好訊息與一個壞訊息,木頭想聽哪一個?”
無名眉頭微蹙道:“說!”
程懷寶撇撇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真沒默契”,這才正經道:“壞訊息就是我連送了五道真氣,都是才入你的經脈便立刻失去控制,被你吸走,也就是說你現在經脈的情況到底糟糕到什麼程度,小寶我也不知道。”
無名並未答話,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望著程懷寶。
程懷寶乾乾一笑才又道:“不過這也算是好訊息,以我的估計木頭體內現在的吸力比原來強了好幾倍,這也證明木頭你的經脈出奇的貫通,你肚子裡那個怪玩意也肯定安然無恙。”
無賴的猜測倒與事實相去不遠,經過一番苦戰的紫極元胎從沒像現在這般飢渴過,加上無名那經過恐怖鍛造的經脈遠遠超出了人所能達到的通暢寬闊的極限,別說是他了,便是換上至真老祖復生,也根本不可能片刻控制輸到無名體內的真氣。
程懷寶話音頓了一頓,問出了早就想問的話:“你這木頭到底在搞什麼?怎的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你這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這等渾厚的不象人的內力?十一個一流高手,竟然全被你震傷了,你這傢伙到底還是不是人?”說著話程懷寶摸了摸肚子道:“現在小寶我的丹田還抽痛不已。”
無名默然片刻才道:“我也不曉得到底是怎麼回事。”
程懷報道:“你將方才的情形對我詳細的說一遍。”
無名點點頭便從開始練神龍秘典,額上小花內丹的躁動到紫極元胎的突然暴動,用他一貫簡練的語言講了一遍。
程懷寶聽了一個雲山霧罩,若不是知道無名不會騙他更不會吹牛,他真的會以為無名在胡說八道,這也未免太離奇了。
待無名停口後許久,他才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道:“我知道了,你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
第二日一大早,因內傷沉重至動不了一根手指而破例沒有煉丹,大睡了一覺的無名睜開雙眼時,只覺得原本的無力感一掃而空。
他猛然坐起身來,動作間沒有絲毫遲滯,沉重至令他癱在床上的內傷竟然沒留下一絲蹤跡。
渾身的鮮血已然乾乾淨淨沒有絲毫痕跡,身上的衣物也換了一身全新的,若非身體裡還留有那極致痛楚的記憶,昨日的一切彷彿是一場離奇的夢境。
經歷過昨日那連動下手指都不可能的極度無力的感覺,無名從未象這一刻般更瞭解擁有力量是一件何等幸福之事。
無名發呆的望著自己的雙手,感受著手掌一張一合間那種精力充沛的感覺,連他自己竟都有些不敢置信。
以他的經驗與感覺,似昨天那等沉重傷勢,即使以他遠超常人的自愈能力,怕也要七八日才能痊癒,怎麼才睡了一覺就力量盡復了?
不!不只是力量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