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追究,就不該再說那些氣話。。。。。。唉!你說的對,放手也許是做了件好事,跟我這樣的人在一起有什麼前途呢?”
從來不知道,他這種沒心沒肺的傢伙也會掉淚。還記得上一次是在他老孃沒了的時候。
可如果一個人死了,回憶是甜的,那個人就在心裡,永遠都不會離開了。而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明知道她在那兒,卻要假裝不知道,努力把她給忘了。。。。。。
心中隱隱浮動著一縷仇恨,究竟是誰毀了這段感情?從前在分手之後,總會迅速找到什麼東西填補心靈的缺口,而眼下,他對甚都提不起興趣。不會就這麼算了,他要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
晉文龍約了老媽喝茶,私下裡叮囑老媽要善解人意,她現在的角色應該是賢妻良母,不要給老爸添堵,而是要想方設法地叫對方寬心。
韓二蓉不以為然,百無聊賴地轉動著手上的戒指,“我心涼了。。。。。。你看他那天甚個樣子?他找上門來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那個死鬼心裡沒我,只有那個賤貨!”
“呵呵,媽!您都多大歲數了,還這麼想不開呀?”龍龍抿了口茶,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沒聽我爸那話麼?要是再這麼跟他頂下去,一毛錢都沒了!”
“錢錢錢,你就知道錢!我這一肚子委屈,不是錢的問題!”
“您這就是吃飽了撐的!您是指著錢過呀,還是指著氣過呀?就您這性格,不怪我爸不待見你,本來好好的日子,您自找的!還是燕子想得開啊,氣兒在肚子裡,放出來就是個屁!非爭個對錯有什麼用呢?有錢才有樂趣!我那老子得哄,跟他頂牛是有病!照他老人家的話,我得叫他看得起我呀?這才能把錢裝進我兜裡!”
韓二蓉臉色微微一沉,就連兒子都不向著她,“啪”的一聲摔了叉子,“哎,我可又說了,你跟那個舞女還沒斷呢?”
“什麼舞女啊?說得那麼難聽。。。。。。”疲憊地打了個哈欠,有意迴避話題。
“你不是打算娶她吧?”柳眉倒豎,“我告訴你小子——門兒都沒有!”
“行行行,您少操心我的事兒。您就沒自己的事兒麼?怎麼總參合別人的事兒呢?學學大街上那些老太婆,沒事兒扭個秧歌跳個舞,再不然就拿上點錢去周遊世界。免得您那霸道的腦細胞一停下來就想指揮別人!再不然就開個公司,弄百八十個員工,天天聽您指揮。我都多大了,自己有腦子,您甭老想著擺弄我。”
“我這不都為了你好嘛!”捂著憋悶的胸口,心裡暗暗抱怨:翅膀長硬了,想飛了。忘恩負義,隨他老子!
“我謝您!不需要!”拿起外套,起身告辭,“我有點事兒,先走一步。您多坐會兒,要什麼記我帳。”隔空飛吻,“麼!先走了啊。。。。。。”
誤上賊船 暗中勾結
晉文龍一上車就接到了電話,於金柱跑了。。。。。。
對著電話大罵了幾句,怒氣衝衝地趕回了近日裡下榻的酒店。奉命綁架莫莉的三人只回來了倆個,餘下的一個受了重傷,此時正躺在醫院裡。
狠狠摔閉了房門,對著跪在面前的二個廢物破口大罵,直到筋疲力盡才坐了下來,垂頭喪氣地坐在了沙發上,怔了片刻,開口質問道,“說,說哇,到底怎麼回事?”
“於金柱中槍倒地,我們以為他死了,誰知道那傢伙穿了防彈衣,冷不防把小祥給撂倒了。我們倆更不是他的對手,沒來得及反應槍就脫了手。。。。。。”
冷笑嗤笑,“呵呵,看出差距了哇?於金柱是青年武術散打冠軍,就憑你們兩個。。。。。。我爸身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泰仔和老鬼你們更不是對手。知道你們幾個廢物,才叫你們給我跟班兒。事實證明,你們就是廢物!三個頂不住一個,撞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