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抹油的速度,也是快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說這些了,今晚我就要出手抓幾個混蛋問問,到底是不是賀蘭會的走狗,騷擾一天兩天也就罷了,如果今晚再來,被我抓住了,是誰家的,我就殺到他們家門口去!”
秦淵擺擺手,看看天空,陰暗的天空灰濛濛的,一點月色都沒有,似乎要下雨的樣子,旁邊的梁聲伸手從口袋中掏出車鑰匙,對著前面的越野車點了一下,開了鎖,正要前去開門的時候,忽然從兩邊的越野車中,猛然間衝出來了七八個壯漢,一個個手裡拿著散彈槍,對著秦淵幾人大叫道:
“不許動!站在原地!”
“你們是?”
秦淵頗有一點可憐的看著從旁邊的越野車中衝下來的幾個壯漢,雖然身上滿是贅肉,但是手脖子上清晰的白印無不在表明這些人經常戴著手錶的習慣,笨拙的身軀和臉上長期酗酒帶來的宿醉紅印,已經把這些人的身份表露的很清楚了!
“小子!讓你說話了嗎?”
嘴唇像是斜切的香腸一樣,一名壯漢掄起手中的散彈槍,對著秦淵的箭頭就砸了過來,秦淵冷笑一聲,側身一轉,輕輕躲過那壯漢的重擊,那壯漢用力過猛,雙腳散亂著向前奔去,秦淵連出手都懶得出,輕輕一點腳尖,那壯漢腳上名貴的皮鞋頓時掛在了秦淵的腿上,然後一聲慘叫,手中的散彈槍飛到空中,葫蘆一樣肥碩的身軀,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像是一灘泥一樣撲倒在地上!
“媽的,動手!”
周圍的壯漢一看這一幕,頓時大叫著,將手中的散彈槍對準周圍的衛宣梁聲等人,但是等待他們的卻是一陣無影手一樣的動作,
梁聲雙手一震,兩個拳頭像是兩個榔頭一樣,狠狠的砸中面前一個壯漢的手腕,鑽心的疼痛如同一根燒紅的鐵鉗扎進了手腕一樣,那人的手骨一震,一陣骨骼挫傷的聲音頓時傳來,手中的散彈前被梁聲一把抓住,在空中一個迴旋,散彈槍的槍栓像是一塊飛石一樣,狠狠的擊中了此人的太陽穴,那人悶哼一聲,頓時倒在地上。
“去死!”
看著自己的同伴閃電般被梁聲拿下,身旁的壯漢驚叫一聲,握著手中的散彈前,一把拉開保險,對著梁聲的腰部一指,只聽到“轟”的一聲,這壯漢手中的散彈槍發出一聲脆響,無數發鉛塊如同一道瀑布一樣,從散彈槍的槍口噴出,全部噴向梁聲身後的越野車。
倒黴的越野車頓時車身一陣,整個側面玻璃,一下子達成了密如蛛網一樣的碎塊,在槍聲過後,一個個如同隕石一樣掉落下來,梁聲心愛的越野車,轉瞬間就剩下了四塊完整的玻璃!
“你妹!”
伸手抓住那人手中的散彈槍,雖然沒有射中自己,但是看到自己的愛車已經成了廢品收購站的候選,梁聲的心中一團怒火直接上湧,將壯漢手中的散彈槍向上一抬,然後飛出一腳,重重的踹在此人的腹部,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脂肪,在這一刻終於要了此人的老命,厚厚的脂肪被梁聲一腳踹進去,原本滿是肥腸的腹部,頓時被劇烈撕開的脂肪像是一張鐵皮一樣劃過,梁聲這一腳用力之大,直接將此人腹部的脂肪踹到了脊柱附近,一口鮮血從此人的口中噴出,肥豬一聲的身軀重重的砸在自己身後的越野車上,整個人歪著腦袋,在空中,就已經斷了氣了!
“說!誰讓你們來的?”
秦淵和衛宣三下五除二解決了剩下的幾個,終於留下了一個被衛宣一個飛腳擦破鼻子,不過意識還算清醒的壯漢,跪坐在秦淵的面前,滿臉是血!
“是是是,是張隊長,張隊長讓我們從武曲縣趕過來的,我飯都沒吃,就在這裡等著了啊!”
那人看到秦淵等人如此身手,也死了抵抗的心思,對著秦淵主通倒豆子一樣的說道:
“我,我們都是武曲縣的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