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都是年輕子弟,怎麼想,也不應該是從衛所軍派來的信使!
“秦門主啊!您的腿是怎麼了?”
不等秦淵疑惑多久,一張寫滿尷尬和無奈的驢臉就出現在了秦淵的面前,看著滿頭汗水從紅色法拉利上走下來的吳代理刺使,秦淵的嘴巴也不禁長的大大的,疑惑的看著吳代理刺使:
“什麼風,把您老人家吹來了?難道是來看看我們荊子軒公寓的受損情況?”
“秦門主啊,你就別埋汰老夫了!”
一臉尷尬的對著秦淵拱拱手,早就不知道怎麼面對秦淵的吳澄玉踩著臉上的汗水說道:
“我這次來啊,也是受人之託,請您啊,高抬貴手啊!”
“這話就奇了怪了,這有什麼事情是我們秦皇門能夠高抬貴手的?還請吳代理刺使大人賜教啊,再說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吳代理刺使您就不知道我們秦皇門到底造了什麼難,做了什麼孽?竟然被人家差點趕出了固原城,吳代理刺使,您現在是固原城的父母官吧,我們秦皇門怎麼說也是您治下的草民,您來這裡不是來慰問我們秦皇門的傷者,而是給別人當說客,是不?”
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梁聲看著面前的吳澄玉,嘴上像是安了機關槍一樣,不停的諷刺怒罵著,後者擦擦頭上的汗水,心中再是不爽,也只能默默的承受著,倒是旁邊的衛宣聽了輕笑梁聲,對吳澄玉問道:
“吳刺使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您非要親自來一趟,還開著這紅色的法拉利,這不會是某人送您的吧?”
“怎麼會啊,這是犬子的!”
對著衛宣善意的笑笑,知道這趟差事不好乾的吳澄玉倒也沒有擺自己刺史的架子,只是對著秦淵低聲解釋道:
“秦門主啊,您也知道,最近這固原城的小廟忽然就來了這麼多的大神,我是一個都得罪不起啊,其實你們怎麼打打殺殺,我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到,但是,現在這情況,如果拖下去,對你我都不好啊!你說是不?”
“什麼情況啊?”
坐在連塑膠薄膜都沒有撕下來的新沙發上,秦淵懶洋洋的抬頭看著吳澄玉,咬牙切齒道:
“我們荊子軒昨天一陣爆炸加火焰,讓我們的幫眾和家屬損失可稱得上慘烈啊!這點!吳刺使您不是不知道吧?”
“啊?”
沒想到秦淵在暴怒之下竟然沒有稱呼自己為代理刺使,吳澄玉驚訝之餘,不得不驚叫兩聲,對著秦淵趕忙說道:
“秦門主您說,只要我刺史府能幫的上忙的,我一定幫,但是現在,這麼多精壯漢子,還都是靈武衛所的兵,要是都被你困在這裡,人家扈准將,實在是不好辦啊!”
“不好辦?”
秦淵的眼睛如同猛虎一樣,瞪得眼前的吳澄玉心中一陣發慌,後者扶著身邊的沙發,傻傻的笑著:
“確實不好辦啊……不,不是嗎?”
“何止是不好辦!”
一巴掌拍在面前新買的茶几上,秦淵噌的一聲站起身來,手握著紅木柺杖,看著面前的吳澄玉,手指著外面正在打掃戰場的幫眾,大罵道:
“這事他扈少峰不親自來給我秦皇門解釋清楚,他的人就別想走了!開玩笑!如果不是衛所軍的縱容,一輛滿載著火藥的卡車竟然能夠衝進我們荊子軒公寓裡面!如果不是衛所軍的幫忙,有人竟然能夠深拿著汽油把收治我們秦皇門傷員的醫院給燒了?如果不是衛所軍的協助,有人一大早就能夠把我們荊子軒公寓佔為己有!開玩笑,我們秦皇門上上下下,和靈武衛所軍沒有任何的衝突,結果這一次就被這麼暗算了!他扈少峰要是不來給我解釋清楚,別說人了!我秦淵現在就發電報給京師的參謀總長歐陽東江,信不信三天之後,他扈少峰就會被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