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這廝為什麼會被我趕出錢府了嗎?無時無刻不再賣弄小聰明,直接說要讓秦淵感覺疼得厲害不就行了,結果竟然還給老夫打啞謎,一起在我身邊參贊事務的時候就經常這樣,你說老夫天天要管理天下如此繁多的官員任命,牽扯多少人情世故,禮法分析,還跟我打啞謎,我哪有那個時間啊?”
衝著賀蘭榮樂抱怨兩句,錢韞棲的表情總算是恢復正常,默默的思索著,好奇的看著身邊的賀蘭榮樂:
“聽說賀蘭會長對於秦淵的合作和對抗應該是時間最久的,不知道你對他的痛點分析如何啊?”
“如果說痛點嘛,此人應該很少,兄弟情義此人非常看重,但是往往會因此而血戰到底,戰力爆棚,利益此人也還看中,但是又滿不在乎,所以真要問痛點,我感覺就是榮譽二字了!”
“怎麼講?”
錢韞棲的眼角閃爍著精光,後者斟酌著字句說道:
“如果讓秦淵覺得耀州城在他手中是他人生的汙點的話,我想他應該會有主動放手的可能!”
“原來如此!”
認真的點點頭,錢韞棲的心情無比鬱悶,面對賀蘭榮樂的這個答案,錢韞棲只想把自己手中的柺杖對著面前的賀蘭榮樂扔出去,人生的汙點,鬼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在秦淵看來是自己人生的汙點,況且什麼事情能夠讓秦淵覺得應該放棄一座城來彌補自己的精神虧欠,這件事情想想就覺得好奇怪!
不管多奇怪,青龍谷中的主人和客人都在努力的思索著這個問題,可惜如今的耀州城卻已然不在秦皇門的控制之中了!
狂奔了一個小時衝到耀州城錢,蘇飛櫻連口水都來不及喝,就直接對著手下怒氣值極高的幫眾們嘶吼道:
“不要擔心了!衝上去!拿下耀州城,解放軍紀三天!”
“萬歲!”
不管蘇飛櫻說的是不是真的,至少這群瘋了的亂軍是堅信自己會得到比死亡更加寶貴的財富的,嗷嗷叫著往前衝,亂軍一口氣就衝進了還沒有來得及關門的耀州城中,此時的耀州城還處於日間,秦皇門的兵士們多數都剛剛休息過來,不少人甚至都已經離開耀州城,去其他的地方休息去了,留守在耀州城中的秦皇門幫眾只有區區的三十多人,而且還四散在各個城門錢,駐守在最重要的南門的也不過是日常守衛的二十人罷了!
“落大閘!”
守門的頭目名叫慶鍾明,血紅著眼睛衝上已經焚燬的城牆當中,看著還在看著下面洶湧人潮下不去手的部下,上去就是一腳,然後一刀下去砍斷齒輪,讓城門上千金大閘一下子就砸了下去,而下面猝不及防的賀蘭幫眾自然是砸死了兩三個倒黴鬼,但是此時這樣做,已經來不及了,蘇飛櫻帶著後面的人直接徒手爬牆,而衝進去的三十幾名亂軍則是反過來圍攻秦皇門的守門幫眾,如果不是這些人平時在衛宣的手下訓練嚴格的話,估計一個衝鋒就沖垮了!
堪堪站穩腳跟,慶鍾明一聲大吼,對著周圍的同伴大喊道:
“一分隊去城牆上迎接這群敗類,二分隊拼死給我守住大門,三十分鐘,三十分鐘老子就能叫來援軍!”
慶鍾明的怒吼如同一聲驚雷出現在耀州城的城牆上,雙方的幫眾全部都聽到了慶鍾明的這句吶喊,原本有些人心惶惶的秦皇門幫眾頓時分成兩隊,一隊衝到南城門完整的城牆上,對著下面進行攀爬的賀蘭會幫眾窮盡一切可能,組織他們登上城牆,而剩下的幫眾自然 也不怠慢,拿著手中的長槍大刀很快就組成了一道人牆,死死的擋在城門下面,密如螻蟻一樣的賀蘭會幫眾前後就相差一道窄窄的城牆,卻怎麼都會合不起來,如同兩條被沙洲割開的江河一樣,無論如何都難以會合成為一股力量!
“嘭!”
慶鍾明手中的訊號彈如期發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