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忘記給女兒買好吃的。
逃亡了幾個月,好久沒有再感受到溫暖的趙萱,只覺得眼角酸,幾滴清淚滑下。
忙別過頭,用手擦掉了眼淚。
鄭直現了趙萱的動作,開了個玩笑,“我人雖然回來了,但又不趕你走,你哭什麼?”
噗哧~
趙萱笑出聲來,“是我不好,你吃過午飯了麼,米,面,還有蔬菜家裡都有,要不要我幫你做一些?”
“不用,我剛剛吃過了。”鄭直說罷,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喝了酒,連忙抱起盈盈,放到了一邊,怕身上的酒味把孩子燻到,“我去刷牙,洗把臉,待會出來有事和你說。”
“嗯。”趙萱應了一聲,走到女兒的身邊坐下,把女兒摟在了懷裡。
盈盈很久沒有吃到香蕉了,抬起頭來,對著母親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鄭直來到洗手間,拿起自己的牙刷擠了點牙膏,就用牙缸接了點水,就起牙來,起初沒注意,等牙刷了大半,才透過面前的鏡子,現洗手間裡涼著女士的內褲,還有一個黑色的鏤空花紋胸罩,不用問,這些肯定都是趙萱的貼身衣物了。
內衣有蕾絲花邊,也是黑色的,應該和黑色的胸罩在一套,看上去頗為性感。
鄭直不是偷窺狂,七手八腳的刷完牙,就洗了把臉走出去。
趙萱直到等鄭直進去洗手間一會後,才想起來自己的內褲與胸罩都涼在裡邊,臉皮微微熱,等鄭直出來了,便解釋道:“用洗衣機烘乾的話很費電,而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住在這裡,沒個男人撐家,也不敢往陽臺上涼衣服,所以就掛在洗手間了。”
聽到解釋,鄭直才恍然明白,同時也是暗自念道,這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女人果然臉皮會厚一些,大膽一些,內衣胸罩被男人看了,也不是太在意。
還有,就是穿著真是夠涼爽吶,那件淺白色的內衣薄的除了讓人看不見面板的顏色之外,就沒別的用處了,胸前雙峰的形狀,上半身迷人的線條,都映襯的清清楚楚,但趙萱卻根本不在意穿成這樣,和一個男士面對面的聊天。
鄭直恍然聽明白的是很多小偷痞子們都會找單身女人下手,而判斷住戶家中有沒有男性,可以從涼曬的衣服上看出來。
如果全是女士的衣物,沒有男士的,就說明這個住戶家裡只有女性,沒有男人,趙萱正是擔心這一點,才沒有拿衣物到陽臺上涼曬。
很多聰明的單身女人租房子,都不會久租,最多三個月,就立即搬家,這樣可以防止被人盯上,還有就是涼曬衣物的時候,也掛上幾件男士衣衫,這樣一來,就可以起到震攝小偷痞子的作用了。
這也算是離開家鄉的打工的單身女人,生活中的一個小技巧吧。
“沒事,你以後繼續在洗手間裡涼衣服吧。”鄭直晚上要回家睡,不能在這裡給趙萱壯膽,“不過衣衫如果時間長不見太陽,就無法用紫外線殺菌,也是不行的,教你個小技巧,在外邊也晾幾件男士衣衫,當然,隔幾天就換一件,不要老是掛著一件,還不往回收。”
小偷們一般見屋裡晾有男士衣物,就不會再打主意的,不過若是經常不換衣服的話,一些常在同一片區域做案的小偷痞子們,也會現端倪。
趙萱連忙點頭,“謝謝,我記下了。”
“不用客氣。”鄭直的目光又不老實的在趙萱胸前那形狀聳立圓潤的峰巒是掃視了一眼,開口道:“我這次回來買了些翡翠毛料,賭漲的可能性極大,待會我就去親手解出來,你能立即上手雕刻麼?
對了,你手上有沒有雕刻的工具?如果沒有,我明天就去給你買一套。”
“有。”趙萱帶著女兒逃跑時除了拿了家中少量的現金,就是帶著父親留給她的一套雕刻工具了,這套工具不但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