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能不能扛著這第一波洪峰的侵襲,假如能夠守住的話,他們就會機會,假如守不住的話,就要想辦法安全全部離開。
“郝有郅,大家現在都是跟著我們玩命的,不能虧待了大家,告訴大家這次我要重賞大家,具體怎麼辦,你自己安排吧,最後只要把數字告訴我就好了。”丁凱拍了郝有郅的肩膀說道,其實剛才丁凱就已經想到這個問題了,但這個時候他更是把擔子交給了郝有郅,因為這個傢伙想出的主意要比他更加可靠,此刻必須要把所有人的積極性都帶動起來,否則他們就不會有機會的。
“放心吧,老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做的漂亮的,一定要讓你和下面的工人們滿意。”郝有郅聽到了丁凱的這句話之後,樂得跳了起來,他始終是這個工人隊伍的頭,這些他手裡的大頭兵可是他的本錢,為這些人某些福利的話,他願意。
郝有郅快速的奔跑起來,用著他那沙啞而且有些刺耳的破嗓子開始對著工人們喊著:“草他祖母的,不就是一個洪峰嗎?我就不信還能翻了天不成,你們都是老子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兵,假如這點困難都攻克不了的話,那就不配當我手下的大頭兵,我郝有郅別的能耐沒有,但就是不會虧待大家,有吃的我會和大家一起吃,睡在一起,但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現在就是用到你們的時候了,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了,只要是給我吧第一次洪峰給抗住了,等搶先結束之後,每個人我就發一萬塊的獎金,都被我拿出精神了,把回家日老婆的力氣都給老子使出來,老子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
轟的一聲,大堤上傳來了大笑的聲音,這些大漢們都笑出聲來,郝有郅在他們的眼中那可是文化人,他們都把郝有郅當成自己孩子以後學習的目標了,有文化,還有能耐,只要是有他這樣的本事,就算是睡覺都能夠笑醒了,第一次聽到了郝有郅爆粗口,還有一萬塊如*藥一般的拱著大家的神經,速度更快了,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路小跑的往大堤上扛著編織袋,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江堤加高在加高。
“他個錘子的,好一個王德友,兩千多人居然沒有看住一個大堤,他是幹什麼吃的,等這次平息下來,我一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不行,我還是不能放心,小劉我們馬上去青江大堤那裡。”還有一個人爆了粗口,那就是曹剛,剛才從司機小劉的嘴裡得知,原來今天早晨的時候,在花江大堤那裡居然有著兩千多人在抗洪搶險,沒想到還是讓江堤決口了,聽到這裡曹剛就氣得火冒三丈,要知道青江的任務比他們那裡還重,但是人數還不急他們的三分之一,但是卻能夠保住,這不是飯桶是什麼,是無能的蛀蟲。
“好。”小劉根本就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就算是現在他們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青江大堤那裡,第一波洪峰恰好衝擊過來,或是守住或是決口,只有兩個結果,所以曹剛根本就沒有機會走上去,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用最快的速度,我要讓你跟洪峰搶時間,看看到底是誰第一個到達青江大堤。”曹剛彷彿是已經猜出了小劉的想法,直接告訴了他,現在他就是要爭分奪秒,這次大家都任務分片,也是一次競爭過程,他從來就沒有服過輸,這次也是同樣。
四個輪子跟洶湧的洪峰飆了起來。
洪峰還沒有到達青江大堤最為薄弱的地方,就已經能夠看到白花花的泡沫,就跟是洗衣粉泡沫一般,現在的青江大堤已經被大家用最快的速度平均提高了0。8米,大家都是還有一絲底氣的,只要是這次的洪峰不把這些編織袋沖走的話,他們就贏了。
洪峰來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聲音,有點像重型的卡車駛過,低沉而壓抑,堵塞的大家的心臟,白花花的泡沫過去之後,很快大家就贏到了第一波的洪峰,沒有海浪般的洶湧,卻有著比它更加堅實的氣勢,摻雜著大量的泥土,水已經是紅色的,特別是到了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