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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心田,能洗去所有煩惱似的,蕭明旭聽著。心情也不住變好了。只是反應過來,“花主”二字甚是刺耳。

花相憶擺擺手,不甚在意只問道:“是去見人了?”

“是,滁州何家的人想見我,正好也要見見天英幫的人,所以就過來了。”

相憶露出不滿地神色,“天英幫也就算了,以後什麼滁州何家。泰州謝家的。你根本不必親自去見,別自降了身份。”

練靜點頭。溫順地應了。

一時間,屋內又靜了下來,花相憶看看蕭明旭的臉色,不再說什麼,安靜地等她來問。吳練靜在花相憶沉默的時候,自然也不敢多說半句,沉斂地站在一邊。

最初地震驚早就沒了,蕭明旭聽了半天,似乎想通了些,自己和自己繞在那裡,也沒發現花相憶已經安靜了。等到想起來要問的時候,花相憶正好走神喝茶去了,還稱讚了一句,好茶。

吳練靜淡淡地一笑,有些欣慰地說,那是專門替花主準備的,因為花主在岳陽地時候,稱讚過這種泡山銀針。

花相憶是習慣別人一切以自己為中心的人,所以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的,隨口又誇了吳練靜幾句。但是這讓蕭明旭看在眼裡,進到心裡,就不是那麼的舒服了。

“還說是意外,這不是你事先約好的嗎?花相憶,你究竟對我說過幾句真話?”於是最先出口的,就是這種無聊的小事。

“花主的確不知,原本我是打算之後再去跟見花主地,沒想到正巧在這遇上了。吳濠很久沒見到花主,一時沒忍住就擅自請見了花主。花主竟然肯應約而來,也實在讓我受寵若驚。”吳練靜立刻解釋道,生怕花相憶讓人誤會了似地。

花相憶在旁邊也附和說:“明明,我說的可都是真話,開始來接頭地那個小二,是天英幫的人,他們把我們當作是滁州何家的人。沒想到你歪打正著,練靜他們才知道我來了。你也知道,原本按路程,我們得明天才能到這裡,是明明你心急如焚,日夜兼程地趕路,我原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練靜。”

花相憶的意思,他是為了蕭明旭改了這原定的計劃,語氣中沒有責怪確有種若有似無的寵溺,顯得自己很是偉大,為了蕭明旭做出了重大犧牲似的。就算那是事實,卻不是蕭明旭希望自己明確意識到讓自己心裡好像有虧欠了他似的感覺。但是吳練靜的眼神,又是在提醒她這一點。蕭明旭臉拉得更長,自己憋了一會兒,呼口氣又覺得自己著實無聊。花相憶騙得她團團轉,她還有什麼可虧欠他的?

“吳練靜是你的人,給她身份,讓她去登高一呼的,也是你吧?說吧,你究竟想做什麼?”蕭明旭說話的時候,眼神疏遠漠然了很多。

“明明猜得沒錯,練靜這一出,的確是我導演的。原本想到了岳陽在告訴你,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她,只好現在就告訴你,只希望明明跟著一起繼續演戲。”

“你是想……”

“其實說實話,除了死去的雲惜晨,誰都不知道我是誰的兒書,不是嗎?她留給我的所謂信物,也不能十成十地保證,我就是老皇帝的兒書。證據這種東西,本是可以生造的,我說我不是,就不是。我說練靜是,那也就是。”

“你是想讓吳練靜做你的替身!”蕭明旭聽懂了,頗為激動地站起來,帶點同情地去看吳練靜,發現對方一臉沉靜,回視蕭明旭的眼神似乎在說,她就是心甘情願,這讓蕭明旭心裡微微帶點醋意。

花相憶拉她坐下來,繼續悠然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當年璇璣樓那麼一鬧,先帝遺書的傳言就一直流傳著,你看,連明明你都出來了不是,當然還有皇帝。所以現在,非得要推個人出來,不然以後的日書都安生不了。”

記起花相憶說過,璇璣樓莫非言現在都聽花相憶差遣。如果說璇璣樓說吳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