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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於下風,他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你這女人沒事幹麼為難我的女人,又憑什麼對她這樣兇巴巴的?”

突然響起的溫潤嗓音驀地竄過兩人的耳際,兩個女人原本膠著在彼此身上的視線,隨即看向榻上。

只見原本應該還在昏迷的樊衣甫,正好整以暇地將雙手枕於腦後,不知在一旁看戲看多久了。

“樊大夫,你終於醒了,你還是快向這位姑娘解釋解釋,我與你之間並無一絲情愫,免得她誤會深種。”壓根沒心思探究樊衣甫是否存心看戲,宇文丹花在對上他那滿含興味的眸子時,連忙說道。

“何須解釋,我方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這個女人沒事幹麼為難我的女人?”

那個疏離的“她”字,氣煞了一心痴戀的段劍箏,而“她的女人”這幾個字,卻讓宇文丹花的心驀地漏跳了一拍,整個人傻傻地望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昏睡了這幾個時辰,體內聚攏的毒性早已慢慢褪去,樊衣甫再次像個無事人似的,只見他俐落地下了榻,然後伸手一扯,便將還在發愣的宇文丹花拉到自己身後,護衛的意思十分明顯。

“哼,你這個賤女人,口口聲聲說沒有姦情,是想要騙三歲娃兒嗎?”見到樊衣甫那護衛的舉動,段劍箏更是氣壞了。

她從不曾見過向來冷情的樊衣甫會這樣為一個女人挺身而出,若說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誰會相信?

“我……”

這個誤會真是冤枉,宇文丹花的櫻唇才開,著急地正要解釋,樊衣甫卻出其不意地突然伸手將她纖細的身子旋進了懷裡。

“我想,這樣應該能解釋我與她之間的關係了吧?”

護衛的姿態這樣明顯,就連那雙向來冰冷的眸子在瞧著宇文丹花時,也泛著幾許的溫柔,而她若是還相信宇文丹花的鬼話,那她就真的是白痴了。

“這輩子,我最痛恨旁人騙我,你竟然敢騙我?”

段劍箏向來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當她認定宇文丹花是在耍弄她之後,瞪著她的眼神更在轉瞬問變得陰狠幾分。

“我……我……他……”

她完全不能理解樊衣甫怎麼對段劍箏做出這種暗示,他們之間哪有什麼關係,若真要拉上點關係,充其量只能說他是她的債主。

“你還想再撒什麼謊嗎?”

“我沒有撒謊,我與他真的不熟。”

“我倒不知道你們中原女人比我們苗疆的女人還要大方,既然不熟,還能這樣乖順地任人摟在懷中?”

那冷言冷語字字都像是顆冰珠子,重重擊上了宇文丹花的心坎兒裡。

斂下了眸子,果真見到樊衣甫的手好大方的擱在她那纖細的腰身上。

天啊!

她在心底忍不住呻吟一聲,這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花花,何必跟她廢話這麼多呢?你就大大方方的承認咱倆的關係就成了,免得這個女人總是不死心。”

再次,“花花”這個名字又讓她傻了,那種似曾相識的疼寵語氣,竟這麼筆直地竄入她的心房,讓她的心驀地亂了。

“我跟你是真的沒啥……”

抬眼,愣愣地瞧著他好一會兒,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要繼續喊冤,但是樊衣甫卻低頭用他的薄唇封住了她的話。

該死的,這個男人究竟在做什麼,他這麼做,誤會豈不是更深了嗎?

宇文丹花心中暗暗叫糟,當這一記蜻蜒點水的吻結束,她抬眼望向那個殺氣騰騰的女子,果真見她瞼上的殺氣更重了。

“你……你……你……”

“花花,你不用怕她,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

樊衣甫作戲作了十足,不但大方地給段劍箏瞧上一記輕吻,還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