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價值了,肯定影響柳三孃的收益。
從先前柳三孃的言行來看,這顯然是一個對金錢極為執著的女人,肯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隨後,杜恆便再次順著樓梯走上了二樓,穆晴也跟著走上去。
他們兩人一走,這客棧大堂裡頓時又變得熱鬧嘈雜起來,眾人議論紛紛。
“煉髓斬玄關,還是以一敵五,我滴個乖乖,厲害,太他孃的厲害了吧!”
“這要是不進人榜前十,以後天地人三榜就廢了吧,沒有任何可信度了,一眼假!”
“確實是太離譜了,他那是什麼武功,怎麼感覺比南晉御劍門的飛劍術還要厲害?!”
“我們要不要想想這位小道長的綽號,萬一這綽號真用在人榜上了,我們也算是上人榜了。”
“你他孃的也是個人才,這他媽也能算?”
……
……
相比於樓下大堂裡的嘈雜,樓上的房間就要安靜不少。
柳三孃的臉色並沒有預料中的那麼壞,看起來似乎還有些開心,見杜恆和穆晴過來,便笑盈盈地道:“厲害,厲害,你這是練成了純陽觀的神功了麼?”
“老闆娘猜呢?”杜恆輕笑道,沒有回答,但他也知道對方也只是調笑,肯定不會在這種問題上刨根問題,
“我猜你個頭。”柳三娘嫵媚地翻了個白眼,然後指了指旁邊的穆晴,對杜恆道,“小道長,之前你可是已經預付了問金沙落日灣下落的錢,也向我發問了,現在不會讓我做不成這單生意吧。”
“有這回事嗎?”杜恆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轉而看向旁邊的穆晴,笑道,“還請姑娘回答我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