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的父母何嘗不是已經離開了自己,只有失去了,才更加懂得珍惜與可貴。
一下午沒事,林子楓早早的就回去了,先是打了個電話告訴李琳晚上有事恐怕去了了,小妮子也沒生氣,很是乖巧的原諒了林子楓又一次的失約。
並且一再囑咐著林子楓少吸點菸,對身體不好,這讓林子楓久別的溫暖驟然而生。
當夜幕再次降臨之下,林子楓按照網上所提供的內容,終於是找到了被迫害人的家屬。
看著眼前那不足十平方的出租小房子,可想而知這些農民工過得有多麼不盡人意的,還未走近,林子楓就聽到房子內的若有若無的哭哭嚶嚶。
隔著數百米依舊清晰可聞,在晚風的吹拂之下,顯得格外淒涼。
四周數里都荒無一人,只有零零散散的七八戶小房子,而且還是那種工棚搭建。
透過工棚的窗戶,房間內的床上正安靜擺放著一中年男人的屍體,屍體很安靜也很祥和,而屍體旁邊正跪著一名婦人,樣子很滄桑,更多的則是淒涼,一名年齡大概在六歲的小男孩正趴在中年男人的屍體上放聲嚎然大哭著,場景好不淒涼。也許是因為沒錢,而導致父親的遺體在家裡都擺放兩天了,在這麼熱的天氣之下,屍體要不是包裹封存的好,估計都有可能糜爛而發出臭味,對於這種出外打工的家庭來說,哪裡有錢替父親買冰棺呢,一般出門打工工資一般都會被老闆給壓的死死的,到過年的時候才發一次。
試問一個小男孩,自己還未成年卻在幼小的時候喪失父愛,這種無形的打擊又豈是他一個小孩子所能承受得起呢?
望自己的父親靜靜的躺在冰冷的木床之上,小男孩早已哭幹了淚水,乾嚎著因哭泣而漸漸變得沙啞的嗓子,他曾幾度暈厥過去,但每次醒來他是多麼期待自己的父親還能再活過來,可惜這一切卻不復存在了,每每想到自己每次放學回家,等待著父親下班後會給自己帶什麼好吃,可現在乃至以後,他再也享受不到父愛的關懷了。
“爸!我求求你再打我一次,我求求你看看我行嗎?爸!我不要失去你,求求爸爸你醒過來,我跟媽媽需要你,嗚嗚……。”小男孩拼命的搖晃著中年男人的屍體,但每次的搖晃,男人冰冷的屍體只是微微晃動一下,再也沒有生息了。
“爸爸,我不要你離開我,我求求你回來好不好,軍軍不能沒有爸爸,爸爸你起來再打我一次吧,你起來再罵我一次吧。”小男孩哭的很傷心,整張白皙稚嫩的臉上此時已經完全成了淚人。
撲在自己父親的屍體上,任由著母親如何去阻攔,卻依舊阻止不了小男孩的倔強。
婦人也比小男孩好不了多少,眼簾掛著深刻的淚痕,一直靜靜的守候在小男孩向前,無聲哭泣著,因為她需要堅持,如果自己就這麼倒下,那自己的孩子誰來照顧呢。
“爸,你還記不記得,你上個月答應我的事情嗎,你說我如果學習成績能拿到三個百分你就帶我出去爬山,爸、你看,軍軍現在拿到了,軍軍現在拿到了,爸你起來啊,你起來看看啊!”小男孩越說情緒越激動,拼命的搖晃著木床上的屍體,但每次搖晃父親的屍體依舊冰冷,甚至連手指都沒有動彈一下。
最後小男孩徹底的絕望了,望著父親那慈祥的樣子,他是多麼的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再次活過來,希望父親曾答應過自己的事情能起來看看他,哪怕是打他一頓他也高興。
感受到外面的晚風吹拂著,小男孩下意識的抖了抖身體,一張瓷娃娃般的稚嫩臉龐帶著剛剛哭泣過後的淚痕,連忙撲在父親的屍體上,喃喃道:“爸,天氣涼了,您別凍著了,軍軍給你溫暖,我記得小時候軍軍冷的時候,爸爸你總是會給我暖被窩,這回軍軍給爸爸暖暖。”說著,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帶著一臉淚痕爬到他父親的屍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