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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出雲峰。

少年望著她的背影,“終是勞煩師姐了。”

岑歡沒有回頭,背對著他點點頭,快步離開。

餘菓菓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她總覺得二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可她分辨不出來是什麼。

“啪嗒——”瓷瓶被人隨意拋擲在地,碎裂開來,內裡細小烏黑的藥丸滾了一地,有些滾落到一旁的磚縫,消失不見。

“阿祭?!這是二師姐給你補身子的丹藥……”餘菓菓雖總覺得岑歡身上的氣息有些怪,可丹藥畢竟是‘無辜’的,不免覺得有些浪費。

謝無祭將碗放置在一旁石桌上,無聲抬眸,耐心地替她擦拭著面上的髒汙。

做完一切,他才笑顏皎皎,彷彿春風拂過陰霾。

“不是有你了嗎?”此話一語雙關,說得隱晦。

因為有她,不想再接受其他的東西,即便是作戲給人看。

距離謝無祭服下混元湯閉關修煉已逾三日,前日餘菓菓從出雲峰一出來就被無裘劍尊‘逮’了個正著,親自帶回了劍峰,回來的路上無裘劍尊全程都繃著臉,心下又不捨得跟她發火。

在小鍋眼裡便宜師尊是她進入青雲宗的‘恩人’,且待她十分不錯的一個凡人,因此她發自內心尊重他。

而且餘菓菓隱約猜到師尊生氣可能是因為她一回來就去了阿祭的出雲峰,沒有來找他老人家。

果然,剛回到劍峰,餘菓菓先是被問了一堆關於本次薊臨會的感受。

饒是小鍋下凡許多時日,學了不少凡間的話術,她也不知如何編撰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說自己被吸進了一個地方,什麼都不記得然後又被送了出來?

憋了半天只說自己採了些靈藥,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無裘劍尊的臉倏然黑沉下來,想到自己這些日子聽來關於餘菓菓和阿祭的傳言,那張本就冷寒的面容湧上不悅之色,心中對某人的怨懟之意更深了些。

他自是不捨得衝唯一的女徒兒發火,但當他聽涪陵說自己也沒有收穫,還被人困在陣中一天一夜險些丟了命,頓時拉著他狠狠‘陪練’了好一會。

涪陵被單方面虐地嗷嗷叫,高冷劍修的皮都丟完了……餘菓菓實在看不下去鼻青臉腫的六師兄,跑去拉架。

她趁著無裘調轉劍招的空隙眼疾手快擋在涪陵身前,擺著小手解釋道:“師尊快別打師兄了,他好可憐的……差點被燒死!”

無裘劍尊輕哼一聲,冷眉一豎,將斬水負於身後,詫異道:“燒死?怎麼回事,說清楚!”

餘菓菓小聲嘀咕,“孤鶴長老沒有告訴師尊嗎?”

於是她將所知的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無裘劍尊渾身的怒氣一瞬間收了起來,斬水被他再度抽出,向著無人之處,狠狠劈去。

大乘初期的劍修,其劍氣自是不用說,與剛才同涪陵的小打小鬧不同,這一劍直將地面劈出一道深深地溝壑。

無裘劍尊眼含戾氣:“真混賬!背後之人竟想融了陵兒的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