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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書聞言努力點了點頭,“無言總領,你一定要救回主子啊!”他說著,抹去眼角的眼淚,飛奔著跑了開去,他要快馬加鞭趕回煞雪,將訊息以最快速度帶回皇宮。
無言看著雪書飛奔而去的身影,也迅速轉身趕回客棧,他極快修書一封,以飛鴿傳書方式通知離這兒最近的李決聞,他在邊境,是暗衛鐵血軍的統領,主子被困,他絕對會快馬加鞭趕過來,另外通知了暗衛其他各總領,而剛剛忙完這些,一道罡風灌進房門,直直朝他飛射而來!
無言身形未動,僅是捻起毛筆,朝著那道罡風勁力一掃!“呼”一聲打散了罡風的勁度,而那毛筆還直直朝著罡風所發之人的方向疾射而去!
“看來武功不弱,”從門外走進一位灰袍子的老者,只見老者白髮蒼蒼,眼眉、睫毛、鬍子皆是一片雪白,他嗓音極為低沉,帶著些興奮,嗓音雖然蒼老,卻也愉悅。
無言冷眼看向來者,他在長恨國並沒半點親緣,眼前的老者,他自然是不認識的,但從他進門開始,給他的感覺便相當熟悉,就如他第一次走進毒香山一般的那種熟悉……
“敢問閣下有何貴幹?”無言淡聲問著,看向老者的目光略帶不善。
“貴幹不敢當,但老朽是來幫你的人,”老者說著邁步走向一旁的茶臺,徑自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
無言轉目緊緊盯著老者,心下暗暗防備著……
鄭言憶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她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面前赫然出現的臉龐,也不能說赫然出現,他是一直都在的……
“南宮無恨!”鄭言憶的記憶一下子全湧了上來,她剛想起身離他遠點,卻發現自己的骨頭酥酥麻麻的,全身無力,特別是雙腿和某個私密地帶,又酸又痛,而她的嗓音竟有些沙啞,難道,難道是縱 ;欲過度的緣故?!
“醒了?”南宮無恨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的新婚妻子,“皇后昨夜休息得如何?”
鄭言憶起身不遂,伸出手掌正欲給南宮無恨一個耳刮子,卻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她,她竟然赤條條地跟他這個冒牌貨睡了一整夜?!
“你!你……”鄭言憶不知道該罵些什麼了,她想罵的昨夜已經全都罵了個遍,可換來的結果是縱 ;欲*啊*,她差不多是到清晨才睡下的啊!這廝哪裡來的那麼好的體力?!她現在對罵人有了點恐懼症,而且這還是在這暴君的*上……
“說話不利索,是餓了?”南宮無恨長手一伸,將死要和他拉遠距離的鄭言憶拖進了他的懷裡,“不若,讓夫君餵飽你如何?”
“你滾開!”鄭言憶哪肯乖乖被他摟著,手腳齊用又是踹又是推的,可那力度也忒讓她丟臉,折騰了*,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而且昨晚壓根沒有吃東西,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還有力氣折騰,那麼為夫豈能讓你失望,”南宮無恨束縛著她的手腳,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他比她醒得早,看了她好一會兒了,現在正是欲起之時,他哪有放過她的道理。況且昨夜,她老是呼痛,讓他忍得極其辛苦,他才發現煞雪國大名鼎鼎荒淫無道的二王爺,還是個雛兒……
“你幹什麼,我肚子餓了,你放開我,快放開我,”鄭言憶驚慌地想要踹開壓在她身上的暴君,她發現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他明明和她一樣粒米未進,為什麼他還有那麼好的力氣?
“為夫會餵飽你的,乖,張 ;開雙腿,”南宮無恨哪裡管她答不答應,他忍了這麼久,能等到她醒來已是不錯了,他對她,可是用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與溫柔。
“不是這個餓,我要吃飯,嗚嗚,我要吃飯,”鄭言憶雙腿被壓著,幾乎是動彈不得,她真沒有力氣折騰了,她要吃飯,她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