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丟下我,你不要我了,”一開始他真以為她要走,是要丟了他了,“榆,你不要離開我,慶書不能沒有你的……”
“傻瓜,我怎麼會丟了你,”鄭言憶拍了拍沒有安全感的鐘慶書,他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她怎麼能還去傷害他。
“榆,慶書,慶書……服侍你沐浴吧?”
鄭言憶一哽,挑眉看懷裡的他,她沒聽錯吧?他要服侍她沐浴?只怕他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
“好啊,那你和我一起進去?”鄭言憶壞笑著,徑自走向了屏風後,寢房裡是有淋浴的地方,要繞過幾道屏風便到了。
鍾慶書看著鄭言憶臉上那壞笑,有些躊躇,她那笑什麼意思,是在笑話他嗎?
鄭言憶試了試水溫,下人準備的熱水剛剛好,她見鍾慶書並沒有跟上來,該是後悔了吧?抿唇笑了笑,她脫了衣服坐進了大大的浴桶裡。
水面上飄著一層花瓣,花的香味隱隱地散發著,一片氤氳之氣。
鍾慶書下了*,她是他的妻主,他服侍她是應該的,他怎麼能害怕,怎麼能害羞呢,這麼想著,他慢慢朝屏風後繞去。
鄭言憶聽著腳步聲,有些驚奇,他竟然真敢進來?哈哈,他心情不好,被**,會不會好一點呢?
“慶書,別害怕,過來吧,”鄭言憶*著站在離她幾米距離的鐘慶書。
鍾慶書一臉潮紅,看著鄭言憶泡在浴桶裡,她的長髮被毛巾完全包住,以免弄溼,那絕美的臉上此刻笑意盈盈地看他,她真的好美。
慢騰騰地走了過去,他甚至不敢去看她,“榆,慶書,慶書給你擦背……”
“好啊,來吧,”鄭言憶轉過身,給他遞去毛巾,示意他用毛巾給她擦背。
鄭言憶發現自己沒什麼節操了,她好像不是在*他,是在讓他吃她豆腐吧?汗……
“慶書,用你沒有受傷的手哦,受傷的手不要碰水,”鄭言憶提醒著,語聲含了濃濃的笑意,沒節操就沒節操吧,只要轉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要他不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讓她犧牲什麼都行。
慶書拿著毛巾,手微微的顫抖,她是他的妻主,是他現在喜歡的人,他要好好服侍她的。這麼想著,他輕輕地給她擦背,卻在擦到她脖頸以下約十寸的地方,驚異地看到了一個黑痣,熟悉而又陌生的黑痣……
感覺到身後的不妥,鄭言憶轉頭,一把握住了鍾慶書的手,關切地問,“怎麼了?慶書,你怎麼了?”
鍾慶書聽得鄭言憶的問話,回過神來,眼睛一動不動地注視著鄭言憶,她後背有個黑痣,同一個地方,一模一樣的……
“慶書你怎麼呆了?沒事吧?”鄭言憶看著被人點穴一般的鐘慶書,以為他怎麼了,急忙問道,她又不能站起來,不然自個兒虧大本了。
“榆,你背脊,有一顆黑痣……”
鄭言憶聞言鬆了一口氣,她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我不知道哦,有就有吧,慶書,你還是去休息吧,我自己洗就好,你回去*上休息。”
鍾慶書還沉浸在震驚中,愣愣地點了點頭,依言走了出去。她背脊有一顆黑痣,她是她,她就是她啊!那一年在河邊,他遇到的就是她,他救起的人就是她,他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就是她,她一直在他身邊,她一直都在的……
鍾慶書激動地捂住自己的嘴,他找到她了,他終於找到她了,原來她就是榆,他就是他喜歡的榆,難怪他一直對她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對她有一種特別的依戀……他喜歡她很久了,儘管他沒認出她,可是他的心,一早就認得她了……
感覺不會錯的,原來真的不會錯的,他喜歡的,一直都是她,是二王爺,是她鄭言憶啊……他壓低聲音默默地流淚,他沒有了孃親的這天,找回了他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