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樣子,冷清清死沉沉的,為什麼不能夠像過去一樣吵吵鬧鬧開開心心,為什麼不能永遠那樣生活下去……
她躲在牆角恨鐵不成鋼的握緊拳頭咬牙切齒,不經意間一片黑影籠罩在她上方。抬頭,卻見寒水站在旁邊,正微微蹙眉低頭看著她……
她尷尬的笑笑,慢慢站起來,想著能夠為自己這種偷窺行為找個什麼藉口。要怪都怪新月那個死丫頭,跟她在一起呆久了,連自己都做出這麼奇怪的行為。
“你有事找公子?”
“呃,不不,我沒事。”錦地羅只得擺出自己那所向無敵的甜美笑容,頓時便讓寒水覺得喉嚨發膩,不敢再看下去。
……這世上恐怕只有笑無情那個對“甜”喜好到變態的傢伙,才能夠直視錦地羅的笑容還面不改色。
錦地羅見成功轉移了寒水月的注意,便收了笑容,拉住他往一邊兒躲起來,“寒水,你來。”
“有事?”
她向笑無情處看了看,確定他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才壓低了聲音問:“你在公子身邊是呆得最久的,公子他到底打算把新月怎麼辦?就這麼讓她留在北滄冥嗎?難道公子不去接她回來?”
寒水月沉默片刻,才道:“這件事情的問題所在並不是公子如何打算,而是新月如何選擇。”
“但是公子既然不想她離開,就該爭取啊!為什麼分家之前不留住新月呢!”瞧瞧江湖傳聞新月已經去了北滄冥之後,笑無情這都什麼德行,每日裡死乾乾爛奄奄的擱那兒發黴,活像這世上除了新月就再沒別的樂子可找,別人看了都替他著急!
寒水看看錦地羅,似乎在問她難道不了解公子,淡淡的移開視線道:“公子不會那麼做。如果公子和新月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和諧,那沒話說。可是分家之前公子跟新月的關係你也看到了,而且新月本身傾向於小九,跟小九的感情甚深……若要為了分家一事才特意對新月好,公子不會去做。既然新月心裡已經選擇了小九,公子何必去擾亂她。”
錦地羅張大了嘴巴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寒水,或者她是透過寒水在看他口中的那個公子……這、這是什麼邏輯!?這種思想她要怎麼去‘瞭解’?而寒水竟然還很懂的樣子……男人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新月會留下來才怪咧!!
錦地羅幾乎要昏厥,“不是那樣吧……公子不想讓新月走就該跟她說啊!她要為難就讓她更為難,只要她能留下來就好啊,就算她走了,也要去把她搶回來!對女人就是應該這樣,怎麼能、怎麼能……”天啊,公子的情商怎麼那麼低啊!
“是麼……”懶散散的聲音響起在身後,錦地羅全身一僵,脖頸僵硬地緩緩轉頭……笑無情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她的身後,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公、公子……”錦地羅汗顏地笑笑,暗道今天黃曆上一定是大凶,諸事不宜。
笑無情竟然依然沒有什麼表示,臉上只有淡淡的懶散,整個人就像是閒置在倉庫裡靜靜堆積了十幾年灰塵的物品一般,全身都散發著即將發黴的氣息。他就那麼淡淡的看著錦地羅,又像是什麼也沒在看,又不知道走神兒走到哪裡去了。
……天啊,這個人真的是滄冥公子笑無情啊!?
就在錦地羅快要被他看得受不了的時候,一個門人匆匆趕來,終於解救了她。
“公子,收到緊急傳書!”
笑無情慢吞吞的接過門人呈上的字條,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忽然精神一震,嘴角竟然浮了個笑容出來,看得錦地羅莫名不已。
“公子?”
“呵,鄢王終於還是坐不住了。”他將字條遞給寒水,寒水和錦地羅看了,略略詫異。
“公子,這是……?”
“這是老三傳回來的……鄢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