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被重炮活活震死在了戰壕裡邊。此役之後,人民軍元氣大傷,再也無力與軍政府正面抗衡,不得不化整為零,轉入山區施行遊擊戰術。
所以他們無不清楚,別看蚊式運輸機裡裝載的貨物是顆舊型炸彈,可這樣的重磅震動彈,即使是放在今天,仍然是最恐怖的武器。一旦引爆了它,就算僥倖沒被當場炸為齏粉,也得被衝擊波震碎了五臟六腑。
司馬灰雖是急智,卻也想不到蚊式特種運輸機裡裝載的緬甸珍寶,竟會是如此一顆冷冰冰的“地震炸彈”這件“生鐵鉈子”一般的事物,足有數噸之重,只憑探險隊裡的六個倖存者,怎能搬得動它?況且天底下絕無是理,哪個吃飽了撐的,會僱用探險隊到野人山裡尋找一枚重磅炸彈?
此時司馬灰深覺關於這架蚊式運輸機的事情,恐怕遠比他目前所瞭解的還要複雜許多。畢竟他們同玉飛燕之間本就路途有別,是毫無干涉的人。按照先前的約定,也僅是協助探險隊找到失蹤在野人山巨型裂谷中的運輸機,然後將機艙裡的“貨物”帶出去,可現在的情況急轉直下,他不得不向對方問個究竟。
羅大海也放出狠話質問玉飛燕:“實話告訴你說,我羅大舌頭可好幾天沒宰過活人了,手心裡正癢得難耐,你要是拿不出個講得過去的理由,就別怪咱爺們兒給你整出點顏色來瞧瞧。”
其實玉飛燕見了“機艙”裡的貨物之後,也是出乎意料之外,但她心中的確有些隱情,正想說與司馬灰知道,卻聽羅大海出言威脅,便沒好氣地說:“就你這姓羅的話多,我也實話告訴你,機艙裡裝載的只有這顆地震炸彈,它就是探險隊所要搜尋的貨物,不過並非要將它帶出野人山,而是就地引爆。別的事你們不用多問,只管照我說的去做就是。”
羅大海說:“你這話跟沒說一樣,唬弄鬼呢?讓你自己說出來,那是我羅大舌頭給你個面子知道不知道?別給臉不要臉。”
玉飛燕怎肯吃他這一套,冷笑道:“三張紙糊個驢頭,你好大的面子。”
羅大海一聽更是不忿,怒道:“我羅大舌頭遇上你這路土賊,真是黃鼠狼子趴在雞窩上——有理也說不清,只好拿拳頭說話……”
司馬灰見這二人都像是吃了槍子兒炸藥,說話犯衝,根本講不到一處,只好出言勸解。他對玉飛燕說:“這話可有點傷人了,大丈夫名在身不在,你要是這麼任意詆譭,我們只好恕不奉陪,立刻拔腿走人。”
說罷招呼其餘三個同伴,作勢要走。
玉飛燕冷冷地哼了一聲,瞪著司馬灰道:“瞧你這副德興,一提回國就容光煥發,我認識你這兩天也沒見你這麼精神過,是不是在那邊有個小相好的?”
司馬灰聽她如此說話,也不免有些惱火:“你們家是賣醋的呀?”
三人話不投機,越說越僵,而旁邊的俄國人白熊向來冷漠,他正在察看那顆地震炸彈的彈體結構,對別的事情毫不理會;Karaweik則是拙嘴笨腮,別人也不拿他的話當回事;虧得阿脆加以勸解,才算是將這話頭引開。
玉飛燕冷靜下來,自知眼下勢單力孤,還不能把司馬灰惹惱了,否則難以收場,只好說明了事情經過,她這夥人確實受“客戶”所僱,進入野人山尋找一架失蹤的英國空軍運輸機。但她從沒見到過這位“客戶”的真正面目。只是獲悉這架蚊式特種運輸機裡,裝載著準備秘密運往大英帝國博物館的緬甸古物,而探險隊的任務就是進入地底裂谷,找到機艙裡的“貨物”探險隊被提前告之——機艙裡的“貨物”非常危險。在出發前又會收到一件被火漆封住的密函,只有找到失蹤的“蚊式”並且確認了艙內貨物的標記之後,才可以開啟密函,依照函中所說的方式處理“貨物”密函中的資訊,以墨魚汁液寫就,字跡遇到空氣後,用不了多久便會消失無蹤,不留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