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15米寬、橋面上拉滿了鐵絲和鹿砦街壘的大橋戰場上。
“拳套?哦哦,圈套!黎桑,你的說話我的不明白……難道你認為烏克蘭人在大橋上挖了陷阱等著把咱們的裝甲車陷進去?”水野大佐瞪大了眼睛問道。
黎尚的國語帶著廣西口音,而水野這廝呢……中文的水平聽北方中國話還湊合,聽南方口音就有點困難,不過他還是聽出了圈套這個詞的發音,忍不住追問道。
武藤信義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如果中國裝甲部隊不參與進攻,他是絕不打算只用水野的步兵投入爭奪大橋的戰鬥的,當然,關鍵還在於本方的炮兵是否能壓制住對方的火力,哈爾科夫城內的德軍重炮,顯然是任何人不能忽視的關鍵因素。
“大佐閣下,您的想像力過於豐富了……這鋼筋水泥建起來的堅固大橋您以為是菜地呢隨便挖個坑當陷阱……”duli炮兵營吳克仁一本正經的道,他的國語說的字正腔圓,在座的日本將領差不多都聽明白了。
幾個日本大隊長顯然頗為羨慕黎尚和吳克仁這兩個中國少校,日本陸軍的大隊長既有少佐銜也有少數是掛著中佐軍銜的,論指揮的兵力的話日本一個大隊差不多等於中國的一個加強營還要多一點,可在聯隊長和旅團長面前,沒被點到名的這一群日本中佐少佐還真不敢擅自胡亂發表意見,非是像個磕頭蟲一樣“索噶……索迪斯吶……哈伊!”發一些語氣詞給各自的聯隊長助陣。
“黎少校,你的意思……是烏克蘭人和德國人故意留著大橋等我們去進攻?”旅團參謀長高木有點踅摸到了黎尚話裡的意思,悚然一驚,連忙問道。
“差不多是這樣,如果對方一心要死守哈爾科夫的話,直接把橋炸了就行,這條哈爾科夫河水流遄急又深,最窄處這裡也得有150米的河面,我i們要在敵人炮火下搭浮橋強渡是不可能的,用船和木筏也相當困難,對方的橋頭堡陣地和沿岸陣地看著堅固,但最叫人頭疼的還是西邊500米外的哈爾科夫城牆,這個城市的北城區和中城區是老城,超過200年曆史的堅固要塞,不能壓制住對方城牆上的火力點,就是過了河,那也是敵人的活靶子!”
黎尚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觀點,那就是貿然去爭奪大橋和過河完全是盲動,德國人的殺手鐧不是橋頭堡和兩翼陣地,而是要塞城牆上星羅棋佈的火力點為依託的第2道居高臨下的工事,並且,城內的德軍重炮的威脅也時不在。
“我認為黎少校的話聽著有點道理,我們從上游渡河的時候,哈爾科夫城內的敵人不可能看不到,只是我們的浮橋搭建在對方炮兵的射程之外,所以對方才可奈何,烏克蘭二毛子若要死守東城確保萬一失的話,炸斷大橋憑哈爾科夫河的險峻據守簡單,至少在河西這一段幾公里都有城牆的衛護!”井大佐眨巴著眼睛第一個附和黎尚的觀點。
這邊水野不滿的看了井一眼,一拍自己的大腿道,“有城牆又怎麼樣?現在不是冷兵器作戰的戰國時代,我們可以用大炮把城牆轟開,也可以重點轟擊城門,男子漢是帝國武士就不要顧頭縮手縮腳的前怕狼後怕虎,反正不戰而退,我水野的第7聯隊絕不肯就這麼算了!”
說著水野這廝脖子一梗挺胸衝著旅團長武藤再次請戰道,“旅團長閣下,我的步兵第7聯隊可以在炮兵的支援下發起進攻,就是遊我們也要遊過這條該死的河!對面的烏克蘭部隊不過是二流的志願者部隊,菊池旅團昨天打的可是德國人和烏克蘭民族軍的主力,我們要是連一個烏克蘭志願者旅的陣地都不敢攻,大日本帝國陸軍的顏面何在?第23旅團的榮光何在?”
第七百七十五章 (五)新兵怕炮,老兵怕機槍
水野這麼一吼,下邊步兵第7聯隊的3個步兵大隊長和1個炮兵大隊長異口同聲的“嚯……”的一聲,都帶著熱切的目光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