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的哥薩克白衛軍,在更早的時候就被驅逐出去,似乎退向了北面的烏法。”斯德爾維約夫顯然是個有心人。
托洛茨基聞言皺了皺眉頭,這段時間這位最高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的日子有點不好過,圍繞著紅軍最高指揮權的爭奪在中央委員會內暗流湧動,烏里揚諾夫同志顯然對自己指揮下的紅軍取得的戰果很不滿意,首當其衝的是喀山一線始終無法拿下,其次,自己在任用原沙俄高階將領也就是軍事專家建設紅軍方面和烏里揚諾夫以及他的追隨者們的分歧越來越大。
平心而論,對烏里揚諾夫安插在自己身邊的親密戰友斯德爾維約夫,托洛茨基並不掩飾自己對這個副手的欣賞,托洛茨基自己不是軍事專家出身,斯德爾維約夫也一樣,但斯德爾維約夫顯然在軍事指揮方面的敏感度和嗅覺比自己這個最高革命軍事委員會主席更勝一籌。扯到權力之爭,一味的姑息和忍讓是絕對不行的。
托洛茨基之所以成為紅軍的最高軍事領袖,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相容幷蓄的寬廣胸懷,或者說,政治上保持著中偏有右的立場讓絕大多數的原沙俄將領出身的紅軍高階將領對托洛茨基有一種崇拜和追隨感。
“捷爾任斯基同志,契卡往烏拉爾山脈以東的滲透工作進行的怎麼樣了,烏拉爾山脈以東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在折騰什麼?我的他們會出其不意的出現在烏拉爾山脈以西,給我們造成意想不到的麻煩!”托洛茨基把話題扯向了眾人一直忽略或者選擇性忽略的烏拉爾山脈以東方向!
“這個嘛,困難相當大,中國人在烏拉爾山口執行了嚴密的封鎖措施,所有西向東的逃難人群流動都暢通無阻,而東向西則全部隔絕,契卡前後派出了十幾個情報小組過去,只要是帶著電臺的都在關卡直接被識破並押了起來,生死不知,不帶電臺的僥倖能混過去的,也沒法傳遞迴訊息來!”捷爾任斯基撓了撓腦袋,臉色凝重的彙報道。
“西西伯利亞平原上的游擊隊呢,不可能才兩個月功夫就被人全數消滅了吧?”托洛茨基有點驚訝的問道。
“最後一支游擊隊發回來的電報是在一週之前,說他們已經被中**隊包圍了,領路的是當地老百姓組織起來的村自衛隊,天上是中國人的偵察機在盤旋,他們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動搖和變節分子已經被當場執行了紀律,接著訊號就斷了!”說話的是斯德爾維約夫,臉色同樣凝重。
捷爾任斯基領導的契卡的情報和肅反工作,面向中央的第一彙報人不是烏里揚諾夫同志,而是他這個最高軍事委員會的軍事委員。
“托洛茨基同志,據說中國人動用了安裝在重型轟炸機上的無線電測向裝置,從空中搜尋可疑訊號,一旦確定訊號位置,他們的裝甲偵察營能迅速出動圍剿我們在當地的游擊隊營地這兩個月來,沒有撤離西西伯利亞平原的游擊隊都遭受了滅頂之災,而且他們發動了所謂的人民戰爭!”捷爾任斯基顯然有點沮喪。
“什麼人民戰爭?協約國包括中國日本這些軍隊,他們就是徹頭徹尾的侵略者,以為扶持個什麼西西伯利亞自治政府就能遮人耳目了?西伯利亞和遠東都是俄國的既有領土!再說他們怎麼敢稱自己發動的是人民戰爭?當地老百姓怎麼就能接受了他們的存在呢!”托洛茨基顯然有點激動!
“這個我研究過,必須得說,中國人在安撫和動員民眾方面有那麼一套,他們帶著糧食和大量的商品來,並且執行了三七五減租條例和土地改革辦法,不但西伯利亞的中農富農和地主接受了他們的政策和存在,連留下來的貧僱農也都被他們拉了過去,而且他們還採取了保甲政策,每個村子和居民點都連痺衛,所有陌生人出現都會第一時間報告給村委會,然後是鎮委會,接著,中**隊就出現了!”
季諾維也夫仔細研究過中國人在西西伯利亞平原執行的政策,這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