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毛子連長勁可不小,他剛才吼啥呢!”通訊員小馬挺著手裡的m1伽蘭德騎步槍往前一步擋在了自家營長跟前防止對方傷人,一邊頭也不回的問自家營長。
“哈,還是普什金有辦法,妥了,這個叫格尼高麗的傢伙肯回去給圖哈切夫斯基捎話了,小馬你叫人弄點水給他洗洗,要不然灰頭土臉的回去還以為我們聯軍虐待俘虜了呢,對了,在他口袋裡塞一個烤土豆,我聽說在烏法的聯軍都這麼幹,放回去的傷兵或者俘虜,口袋裡都塞一個烤土豆,估計是怕他們回去在半路上餓死了不好交代!”李富貴眯起眼睛笑著道。
“出著屋子前別忘了給他蒙上眼睛!普什金,你帶一個排送他回去,要是圖哈切夫斯基答應了,我們就一直停戰到對方收屍完畢!對了,紅軍的收屍隊不許攜帶武器進入,也不許攜帶武器或者彈藥離開,只許抬走陣亡者屍體,屍體身上背的子彈帶和武器都得解下來,要不然就是違反約定,我這邊可是重機槍和迫擊炮伺候!”李富貴一邊囑咐一邊邁步離開了拘押室。
從地上爬起來的普什金咬著牙答應了,不過這廝瞪著格尼高麗的眼神像要吃人,尼瑪,一個俘虜還拱老子摔個屁股墩,讓老子在中國營長跟前丟了面子,要不是聯軍紀律鐵,我這就崩了你丫的又怎麼樣。
而格尼高麗也滿眼怒火的死死盯著眼前個頭跟自己不相伯仲的白衛軍連長,嘴裡低聲吼道,“你這個投靠了帝國主義的俄國敗類,等下次在戰場上遇到,我非把你劈成兩半不可!”
格尼高麗活著被聯軍放回來的訊息讓集團軍司令部所有人都喜出望外,顯然這位勇敢的紅色哥薩克連長早上單槍匹馬衝向敵人陣地的壯舉給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騎著一匹光背馬回到自己陣營的格尼高麗臉上帶著一絲羞愧,他的雙手還被反綁在後頭,這待遇其實讓格里高利心裡暗暗感激那個制止瞭解開他繩子的聯軍中國少校,李富貴顯然深諳人心,知道格尼高麗如果自由的回到蘇俄紅軍那邊,沒準還被政委們和契卡們私下猜疑和審查這廝是不是向聯軍投降了,所以繼續讓格尼高麗雙方反綁著回到自己的陣營,不是在羞辱他,而是在幫他。
“格尼高麗!你還活著!這太好了!”集團軍司令員圖哈切夫斯基上前一步緊緊摟住了自己的警衛連連長,一時語聲都有些哽咽,那個警衛連的騎兵小夥子都是他親自挑選的棒小夥子,早上派他們一個連去衝擊聯軍陣地的時候其實圖哈切夫斯基內心帶著一絲內疚,都知道騎兵衝擊對方機槍防守的正面陣地覺得不是好打法。
可是一來手裡沒兵可用,而來全軍士氣低落,如果集團軍警衛連都不敢上陣的話,接下來的仗可真沒法打了,所以圖哈切夫斯基要用自己的警衛連的犧牲來堵住下邊師長政委們的嘴,尼瑪,老子貼身衛隊都上陣為了捍衛勝利而犧牲了,你們下邊哪個師長再敢說一個退字,老子撒豆成兵的本事是沒的,揮淚斬馬謖的本事還是有的!
事態的發展的確如圖哈切夫斯基所預料的那樣,區區一個蘇俄紅軍的騎兵連當然衝不垮對方的陣地,而且對方甚至都沒有動用重機槍就把自己這個警衛騎兵連隊打的全軍覆沒,但警衛連的犧牲也徹底堵住了部隊裡一幫鬥志下降意志動搖的師級指揮員的嘴,集團軍司令的貼身衛隊都全部上陣衝鋒和犧牲了,你們誰還敢說一個撤字?!
“司令員同志,警衛連沒能完成任務,弟兄們全犧牲了,你槍斃我吧!”格尼高麗啪的一聲跪在了圖哈切夫斯基跟前,摟著自己司令員的粗腿嚎啕大哭起來,這小夥子今天也只有22歲,比圖哈切夫斯基小3歲,素來視集團軍司令員為偶像,這會兒格尼高麗是真的不想活了。
“胡說!集團軍警衛連已經圓滿的完成了指揮部交給的任務,探明瞭敵人西南防線的虛實,取得了寶貴的作戰經驗,每一個警衛連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