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王策取來手絹,輕輕地擦拭掉寶劍上的鮮血:“很顯然,我騙你的。”唐崢是白痴啊,安陽郡王這種死硬都不殺?皇帝來了第一個殺的保證就是這廝。
“孽種!”安陽郡王眼珠瞪大,艱難的逼出最後兩個字,喉嚨嗤啦一下迸開一條鮮紅的裂縫,轟然倒下。
王策神色淺淡,看左右的兩衙及大內營高手:“我說過,我不喜歡,也不習慣抬頭跟人講話。”
大內營的人沉默,兩衙的總領等人躊躇不定,這也太羞辱人了吧。這一幫傢伙,要麼是身份不凡,要麼是武尊武宗,你王策這麼羞辱,也太過了。
“我來,一群無膽匪類。”魯克獰笑著率先大步而出,拎著刀背,狠狠的掄在一個皇族武尊的腿彎上,頓時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的跪下。
諸海棠大步走出,足尖飛踢這些囚犯的腿彎,紛紛倒地跪下。有人帶頭,王策麾下的嫡系少年壯膽紛紛站出來,一個個的把囚犯們全部踢翻跪下。
王策神色不變,只有一聲嘆息在心底。兩衙,果然是皇帝的狗爪子,果真是信不過的。除非能在兩衙經營幾十年,否則,皇帝一聲令下,他依然是一個空架子。
一定要走。必須要走。王策再無一絲的僥倖。
輪到唐崢的時候,諸海棠停住看來。王策微笑走在唐崢面前,沒人知道他的思緒已經百轉千回了,終於還是擺擺手作罷。
當魯克走在大世派遣使身後,這名派遣使冷汗直冒,厲喝:“王策,你敢如此羞辱我等,我大世必與你北唐開戰!”
“你要戰,那就戰!”
王策冷冷道,魯克頓時狠狠的一腳踹下去。代表大世的派遣使,驚恐的雙腿一軟,情不自禁的啪啦一下跪下!
這一霎,兩衙乃至大內營無不面色慘變,失聲狂呼:“大人,不要!”
這一腳下去,那就幾乎無法挽回了。大世至少有七成的可能會跟北唐開戰!王策打的,不是派遣使的臉,而是大世的臉,這是極嚴重的外交事件。
但是,魯克狠狠的一腳踹中了,東寧派遣使轟然身不由己的跪下,怒吼:“小賊,你敢如此辱我東寧!”
王策西梁派遣使轟然跪下發出淒厲的嚎叫:“你闖大禍了。我西梁百萬大軍勢必踏平你北唐!”
除了唐崢,沒人能站立。一應數十人,悉數身不由己的噴射憤怒的怒焰,恨不得將王策燃燒成灰燼。
兩衙人以及大內營,悉數面色慘白慘綠。這真真是把天都捅了一個窟窿。
大廳中,一片死寂。
王策拈下巴,雲淡風輕:“我們慢慢來算一算幾筆帳,再說開戰的事。”
“她是我未過門的媳婦兒。你們總是知道的。”王策指向諸海棠,諸海棠的臉刷地一下漲紅。
“上次你們的做法,就是要搶我媳婦。你們以為這一筆賬輕易能了?”
“開戰?小爺先開扇。”王策毫不客氣的掄胳膊,挨個扇耳光一通:“私人恩怨先到這裡。我們來說一說其他的。”
“開戰?”王策笑眯眯,寒光一閃:“你們三國勾結我北唐皇室逆謀,這樁事,我看你們拿什麼來解釋。”
第172章 已經死了的,即將要死的
三名派遣使的眼色不變,忽然一下子沉默了。
廳中頓時一片譁然震驚。只有王首輔等極少數人神色不變。
“不說話?”王策忽然笑了,指著大世派遣使的一名隨從:“砍了。”
一名特務上前,舉刀落下,頓時一顆人頭落地。
王策神色恬淡:“如何!”
西梁派遣使冷笑:“王策,難怪人人都道你跋扈,肆無忌憚,居然如此栽贓陷害我等,你說,難道天下人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