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這是違法的!議長應該由議院選舉產生,國會和行政院都可以去提出駁議!”
手機又響起,還是汪敏,觀音朝張祺稍抬起手,“你說的這都對,可是我父親死於非命,議會法也有規定,特別時期議長可以由元首直接任命……”說著,接起電話“喂,”
不過聽了會兒,觀音起身,“就這樣吧,老張,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可是,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
張祺看著他的背影,多麼懊惱地又坐回椅子。衛觀音,你怎麼,沒有野心呢!
觀音走向另一間小書房,吩咐著,“你把影片開啟我看看。”
就這樣,西都的衛觀音也實時看見了那一頭髮生在萬達餐廳的一切……
而此時桃花開口的嗓音有些嘶啞,
“你如何理解‘賤’這個字。”
汪敏一頓,當然想不到她開口竟然說這,
還算沉穩,到底也是當年的學霸,呆團丸弟。
“在我的理解,非得佔有不屬於自己的,且違背了大多數人意願與價值觀的,就叫……”她笑笑,看上去很從容。
桃花傾身,一手胳膊肘搭在桌沿,盯著她,也是一笑,
“賤有十種含義,
一價錢低,與貴相對;二地位卑下;三謙辭,與自己有關的;四罵人的話;五撒嬌不尊重,不知好歹;六輕視;七可為可不為而為之並導致不良後果;八卑鄙;九鄭碼;十人過分熱情。你覺得你屬於哪一種。”
c蛋!她才是真學霸!一口氣噼裡啪啦全背出來啦!
那頭觀音都摸摸鼻子忍不住笑,你說她是不是隻鬼!
聽到這,汪敏顯然有些招架不住了,皮笑肉不笑,“你什麼意思?”
桃花突然兩手手肘都攀到桌子上,像個小孩子,
終於看清楚她一直裝在右手荷包裡是啥了,把一個餐廳的人都嚇瘋啦!
她掏出血漬啦呼一顆人肉心就放到汪敏面前的高腳杯上,她纖細的五指也是紅赤赤,看上去像妖指,她人笑得也像妖精,仰頭看著“啊!”一聲已經跳起來差點摔在地上坐著的汪敏,“我覺得十種都適合你。這是一顆女人心,你看應該是紅的,”她還戳了戳,“可你呢,那麼小的年紀就變黑了,現在越來越黑,越來越黑!”
顯然她越說越激動,那燒紅的臉一看就不正常,整個餐廳的人都被她嚇到不行,女人的尖叫,男人的躲避,服務員也全躲到吧檯後面,不少人開始報警……
這邊觀音一見她拿出一顆心臟已經立即起了身,卻,突然手機黑了屏,原來汪敏一驚嚇跳起來絆動桌子,手機反扣了下來……只剩下她瘋叫的聲音,觀音疾步往外走,又回到之前的書房,剛要拿起座機話筒,聽見……
“桃花!”是黨長的聲音,
桃花似乎已經在嘶叫了,“她賤!她才叫賤!他為什麼要送花給她,為什麼要送花給一個賤人!……”
連聲音都沒有了,影片徹底斷了訊號。
觀音頓了一下,之後還是陰沉著臉拿起電話……
事實,那頭的狀況遠比聲音傳達得瘋亂的多,
黨長抱著她呢,她就在那裡哭鬧著亂扳,最後還抓起那顆心往已經嚇暈倒在地上的汪敏身上砸,“送什麼花!送什麼花!”
黨長已然覺察到她非同尋常的高體溫,桃花整個都燒糊塗了,不知道哭還是要怎樣,就是百般個不舒服,又哭又叫,眼淚掉得可憐,聲音啞得不像話,
黨長抱著她疾往外走,“乖,乖,都是她不好,你要什麼花,我把全城的花都搬來給你好吧。”她緊緊抓著他的衣襟,仰著頭哭,
“誰都不要我了,誰都不要我了!我沒有家了,沒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