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當橫陳在眼前了……小周驚心也沮喪地想,滿腦子有的,竟然還是洗手間那小妖精的一舉一動!
童小周知道自己是個會裝的,跟外人裝啥都能漫不經心,叫你們見不到我想啥我要幹啥,這是境界。
但是,你跟自己裝什麼?裝得住麼!必須承認,從洗手間裡出來一直到現在,他那心境就沒平靜下來過。一來激動著,老子的不舉終於迎來了春天,且那樣勇猛。那小妖精好似天生就是我的,跟我這樣契合這樣有感覺……同時也惱怒著,總覺得自己制不住她。他對櫟冒這小助理印象不深,細想。竟“不深”到這個地步?一想,腦子都疼。一疼,心裡就煩躁……
現在,更叫童小周心浮氣躁了,
別的女人沒用!
或許在做最後的掙扎吧,
當時他摸到貝貝頸背後的疤了,至今他一撥弄貝貝就一顫的手感都還在手心裡逗留。小周想,是不是我對這種疤痕就特別有感覺呢?不如同一個地兒燒一個試試……結果,新鮮的燙傷該說比那老疤痕更有“血豔的嬌媚”吧……一點沒有感覺,反而越弄越心煩,我這是幹嘛呢,無聊像猴子一樣表演給誰看?
童小周收了手,
在床邊坐了下來,一根菸已經快到頭了,乾脆抽完。
捻著煙p股,小周走到茶几邊,稍彎腰,將最後一點光亮按滅在菸灰缸裡,
抬起頭,朝那藏著監視器的牆角招了招手。
何剩還環著臂懶散一站起身,“得,想也知道小周不會為我們公開表演的。”
櫟冒謔笑,不做聲。
常意望著螢幕,面上沒什麼,心裡又納了悶。小周這“菸頭燙脖子”的舉動又把常意搞糊塗了:他心裡到底有沒有貝貝啊……
小周坐在沙發上,翹著腿,“她老公呢?”
“隔壁,已經如火如荼地搞上了。”
“沒用藥吧。”
“沒有。所以說關狠了的男人吶……反而難當柳下惠。”
“弄醒她吧。”
一人走到床邊拿只小瓶在女人?息下晃了會兒……應該是頸脖後的刺痛將女人刺激得全然清醒過來,還趴著的,第一件兒就是反手去摸自己的脖子,更痛,這才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承言翻身而起,首先出於本能去看自己的衣著。完好。略微鬆了口氣。不過立即也警覺了周圍的動靜兒,女人抬眼看過來……倒吸一口氣!
自己如一隻攤在床上的玩物,這些男人或靠在牆邊,或立在門口,或坐於沙發……他們在幹什麼!
承言當然第一去看童小周,“童處長,你這是!……”想當然的憤怒!
童小周放下腿,微抬手壓了壓,似安撫,“小承,不如先去隔壁看看你愛人吧,看了後咱們再說。”
承言疑惑卻也警覺地立即下了床,頭髮有些鬆散了,掃得頸後燙傷處刺疼,可她也顧不上了,力持冷靜快步向外走去。一人領著她到了隔壁門口,比了比。承言沉了口氣,推開門……
隔了會兒,
“小言!小言!!”是男人驚慌的叫聲,還帶著粗喘後的嘶啞。不過漸漸悶了,顯然被門阻隔了,
承言紅著眼快步走進來,“你什麼意思!”到底是皇親,自有一種氣勢,縱是突如其來地被如此痛徹心扉刺傷一番,依舊不會有失體統臉面地撒潑耍橫,立如松,腰筆直,忍辱負重般……
童小周心中嘆氣,這樣的,我應該有點感覺呀,怎麼……
面上,小周始終帶著微笑,稍仰頭看向她,
“從你答應帶你老公來參加這個聚會,我就知道你根本不知道這個‘聚會的性質’,告訴你,這是個**的髒窩。”
女人瞬間睜大了眼,聽著他繼續殘酷地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