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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今日的言行,他不禁狠狠一拳敲擊在書櫃旁的龍騰石柱上,心頭的憤怒另他恨不得立刻去殺瞭如月,倘若沒有如月的話,或者,他在確定她存在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殺瞭如月,也許…她也許還會真心對他
傍晚之時,他順著“御書房”的小路回到“吣心宮”中,但一回宮中就聽秦安向他稟報說,李容奉了太后之命去了“凝雪宮”請德妃覲見太后,他聽聞這個訊息之後,不禁煩躁更甚,暮雪乃是帝都第一才女,母后在此時要她前往覲見,必然是想借她的才華在宴會上技壓群芳,打殺冷蕭國的焰氣,畢竟冷蕭國是以美女出名的國度。
他負手,抬眼望著窗外漸漸暗下的天色,袖中的大手漸漸握緊,而後冷道:“杜太妃蓄謀已久,三年前更是慫恿太后冊封自己的遠方侄女花如霜為美人,今夜晚宴是個奪寵的好機會,想來她必然會摻上一腳,你靜觀其變,無須阻止什麼”
秦安有些詫異的望著他,但卻沒敢說什麼,只是低首道:“奴才遵命,”,但想了想之後,卻又道:“皇上,今日太妃向太后進言,說了花美人被冊封之後還未侍寢之事,因而趙公公前來傳話,問皇上今晚在花美人宴上一舞后,是否能臨駕‘瓊香宮’,太妃為此還特意為花美人做了綠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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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頭牌”?他劍眉一擰,秦安嚇了一跳,忙退後兩步,不等他發怒,立刻道:“奴才這就去毀了那綠頭牌,請皇上息怒”,而後迅速退出了寢殿,弓著身子匆匆離去
“綠頭牌?”再秦安離開後,他頗為冷淡的念著這三個字,在後宮中一般新進即將要侍寢的嬪妃與比較得寵的嬪妃都會有一張綠頭牌,在晚膳後向帝王呈送,只是這個規矩在他登基之後便廢除了,可是此刻,他卻突然想起父皇每次點牌時的神情
那幾張綠頭牌都是一樣的,而名字則是壓在紅錦綢之下,父皇一般也都是隨意拿出一個,將其名字超正,並不問當夜寵幸的女人是誰,也許,除了那個他心心念唸的女人之外,他根本不會在乎那夜入懷的女人是何模樣吧
想到綠頭牌的事,他的薄唇一抿,竟是有種將恢復這個制度的衝動,但是,他卻是要將每一張牌子都寫上暮雪的名字,到時候,無論翻哪一張牌子都會是她,而後宮的女人大多都會自認倒黴,而不會嫉妒暮雪受寵,只是,想來這種把戲是騙不過歐陽紅玉與上官婉兒,不過,他剛才一時興起,竟是有些想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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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立刻招來秦安,將此事吩咐於他,秦安在聽罷之後,竟是目瞪口呆,趕忙勸阻,以萬萬不可云云阻擾,他知曉,此事若當真如此做法,畢竟會經過“敬事房”的驗查,萬一有了什麼紕漏,難免會升起風波。
他聽後,心煩不已,卻依舊堅持立綠頭牌,且道:“綠頭牌以嬪妃序位排列”。秦安聽後,又是一怔,但卻隨即笑開,忙道:“皇上英明,奴才這就去辦”
|頭牌之事,心情好了不少,更因在宴席之上看到暮雪沒有在冷孤雲面前展露舞姿而心中煩躁頓減,於是,他恢復了往日的風度,與冷孤雲一來二往的飲酒談笑,即便是在傾城上前來,當著眾人的面與他嬉笑之時,也未曾拒絕。
對他來說,女人不過是利用的棋子,而像傾城這樣的女子,想必也是冷孤雲千方百計想放在他身邊的棋子,他一個喜歡下棋之人,又怎麼會捨得拒絕?不過,在此刻,他倒是給了一個自己當初沒有殺如月最好的安慰,因為如月不死,四妃之位就無空缺,冷孤雲若當真想讓這枚棋子放在他的棋盤上,那麼只能屈降尊貴的成為二品昭儀,到時,一個上官婉兒就已能夠讓這枚棋子變得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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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寢室內走出之時,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