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還是一個未嫁之身呢。她想笑,但不知為何,眼淚止不住簌簌地流下來。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高呼“奴才有事稟報。”隨即進來一人,原來是她派出的探子。他帶來的訊息是:一個時辰之前,有人發現高勝寒回到開封,他已經搬離大開元客棧,搬到丐幫總舵去了。
阮思思想“回得真是時候呀,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怎樣對我。”她下令道:再探,如他離開丐幫總壇,速來稟報。
高勝寒的確是回到開封了。一路上,他憂心如焚,隱隱有不祥之感。他腰間的劍色暗碧,似是一個女子在無言的嗚咽。是不是水之湄發生什麼事了,以她性急的脾氣,早該來尋他們了,一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原由。
他的腦海總是抹不掉水之湄的倩影,她的巧笑顧盼,她的宜嗔宜喜,莫不令他午夜夢迴。他懷念她的小脾氣,懷念她生氣撅起的小嘴,但更多的是摻雜痛惜和懺悔。他彷彿看到水之湄滴血的心和迷茫的眼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他暗暗發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我一定要儘早找到你,在你面前求得原諒。他一路上餐風宿露,日漸憔悴,心裡的焦慮不言而喻。回到開封,他立馬趕往大開元客棧,怦的一下踢開房門,頓時傳來一陣發黴的氣息,房間沒有退掉,為的就是等待水之湄的歸來。但是,沒有發現她來過的痕跡,他觀察得相當細膩,什麼也沒有發現。就在他唉聲嘆氣,意氣消沉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響亮的敲門聲。開啟一看,是一個丐幫弟子,問他“尊駕可是高勝寒高大俠?”高勝寒道“正是在下,是否你們發現了水之湄的訊息?”對方答道“是的,幫主差小人前來報訊,早在五天前就已經發現水姑娘的行蹤,苦於無法尋到‘春風俠’,故今日才來報知。”高勝寒喜出望外,一把扳住對方的肩膀,嘶聲道“太好了,她在哪,她在哪,快點帶我去,”
那人道“‘春風俠’長途跋涉,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說吧。”高勝寒一躍而起,開心萬分。他手舞足蹈,大聲道“不用,我即刻便要去,我精神好得很,無須掛勞。”那人見如此,道“那好吧,‘春風俠’請隨我來。”
嚴鐵已經押送重犯聶震前往皇城司覆命,因怕有所閃失,鍾無鹽也一路相隨護衛。高勝寒跟隨丐幫弟子一路前行,七彎八拐,穿過鬧市,大街,直往郊區方向走去。看到越走越偏,高勝寒道“兄弟,怎麼水之湄住得這麼偏遠?”那人道“我們也覺得奇怪,也許是她太過傷心難過,想找一個幽靜的地方靜下心來,我們已經佈置人手日夜輪值,她暫時不會有事。”
高勝寒道“如此有勞各位兄弟,怎好意思?”那人道“‘春風俠’有恩於敝幫,‘春風俠’的困難就是敝幫的大事,所以幫主對此事極為重視,高大俠不必客氣。”他們開始行走于田野阡陌,那人回頭道“快到了,水姑娘就居住在前面村莊的一個院落中。”只見炊煙裊裊,雞犬相聞,的確是山清水秀、宜於休養的好地方。進了村,那人往村東頭一家最大的宅院走去,他悄悄道“‘春風俠’小心了,水姑娘最近好象十分暴躁,稍有不順眼,非打即罵,我們好幾個兄弟都已經被她傷了。”高勝寒心裡一陣難過,妹妹呀,都是因為我,你才弄成今天這樣,我真是罪人呀。
到了院落外,那人推門而入,只見幾個丐幫弟子正在窗梢趴著往裡看。裡面傳來“嚶嚶”的抽泣聲,這不是他日夜思念的水之湄是誰。高勝寒全身的血一下湧上腦門,他大喊道“湄兒,是我,我來接你回家了。”他再不遲疑,大步流星往屋內闖。
此時,旁邊的乞丐突然一手抓向高勝寒的脈門,高勝寒大出意料,一下子動彈不得,癱軟在地。那乞丐揮手如風,點了他身上好幾處穴位。在窗外盯梢的幾個乞丐也兇猛的撲過來,屋內的女子緩緩的站起身來,原來,卻是一個三十多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