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庭和江湖都吃得開。”
“大人所言甚是。江湖雖多險惡,卻是人才濟濟,如今的江湖有五人最為出類拔萃,其中這秦嶺馬場的少場主秦願就是其中之一。”
東方隨雲眸中閃過一絲疑惑,“他來京中所為何事?他為什麼要傷我家娘子?”
萬年青微偏頭想了想那日的情景,“那日的情景也十分奇怪。屬下端著暖爐進來的時候,瞥見那秦願抱住了將要倒地的許郡主,同時伸腳踢向了夫人。因了猝不及防,屬下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夫人被踢飛。”
“許昭陽倒地?你的意思是說……許昭陽很有可能是被我家娘子摔倒的?”
“當時許郡主雖然差點倒地,但夫人卻早已是癱軟到了地上。”
聞言,東方隨雲百思不得其解。顧青麥病體不堪,哪有將一個手持利刃充滿懷恨的郡主推翻的道理。再說顧青麥不也倒地了?
似乎知道主子心中所想,萬年青道:“屬下後來想通了,也許是夫人為了躲避郡主的刺殺,倒地瞬間的慣性力帶著那許郡主同時倒地罷。”
說得也有道理。東方隨雲略點頭,又道:“本相要秦願在皇城的一切活動事宜。一絲一毫不能偏漏。”他總覺得這秦願出現得蹊巧,特別是救許昭陽卻對顧青麥下毒手有些匪夷所思。
“是。”
若有所思,東方隨雲垂下視線,良久,嘴角才緩緩勾起,“方才萬掌櫃說江湖中有五人最為出類拔萃,除卻那秦願外,但不知另外的四人是誰?可否為本相所用?”
主子平素對江湖之事少有問津,偶爾感興趣的時候也只問個一二,只是今天看主子的神情似乎很有興趣,萬年青知無不言,拱手回道:“這五人中,排在最首的是地馭門的門主。”
“地獄門?夠狂!”因了名號,東方隨雲對這地獄門起了絲絲好感。
知道主子理解錯誤,萬年青解釋,“大人,不是牢獄的‘獄’字,而是駕馭的‘馭’字。”
地馭門?東方隨雲有些愕然。
“是地上、地府中所有一切均可以駕馭的意思。”
即能駕馭活在地上的生靈又能駕馭存在地府的鬼魂?東方隨雲不自覺的挑了下眉,只聽萬年青又道:“地馭門傳世兩百多年,幾與大業皇朝並駕齊軀。雖從不在江湖上露臉,但兩百年來江湖敬畏成習慣,是以這個門派的門主向來被江湖尊稱為首,無人敢僭越。”
“說得這般神乎其神,兩百年來,怎麼也沒見地馭門中有哪號門人出來興風作浪抑或拯救萬民?”
萬年青急忙躬身解釋,“這地馭門一直是江湖的傳說。屬下年青氣盛的時候想仗著一身本事尋得那地馭門,奈何總是尋不到匹毛,更別談見到地馭門的門人了。想來江湖中其他的人也應該一如屬下般是隻聞地馭其名不見地馭其身的。”
聞言,東方隨雲露出一絲譏笑,“想來是樹大怕招風的道理。你想想,若真有人在江湖中自稱老大了,只怕就會引得江湖各門各派蜂擁而至的去繳滅那個老大。江湖人深知其中的道理,為了求得個平和心安,是以都不以老大自居,卻故意烘托出一個也許本就不存在的地馭門當替罪羊。”
主子向來料事極準,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萬年青笑了起來,“大人說得是。所以,如果大人想要這地馭門的門主為大人所用,只怕難之又難。”
東方隨雲輕撫了撫仍舊暈睡的顧青麥的額頭,“還有三人呢?”
“排名第二的是秉絕世美貌的南疆香主烏雅。”
“烏雅?”有些耳熟,東方隨雲略閉目,想了半晌,終於想到了出處,“莫不是前任南疆大王的夫人?前任南疆大王的夫人也名喚烏雅,也秉著絕世美貌。只不過自南疆大王去世後,這位烏雅夫人被南疆新主趕出了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