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曾經叛逃出了地馭門過。只不過現在因了不得已的原因,尊主不得不重返地馭門。
“百里峒主,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
“可我有一點想不明白。”
百里建弼又開始傻眼。
“我家娘子聰慧異常,武功出神入化,為什麼要叛逃師門?難道是因了她太過優秀導致同門的人都抵制她?是以她不得不叛逃師門?然後地馭門的人再出山追殺她?”
“王爺,你的想像力真豐富,真豐富。”百里建弼有些心虛,心中卻琢磨著,如果再碰到尊主,一定要將這些問個清清楚楚。免得如今腦中似一灘米糊。
一聲冷哼,東方隨雲說道:“如果真是出於妒忌之心逼我家娘子叛出師門再來追殺她,如果被本王找到地馭門,本王就放一把火,將地馭門燒得乾乾淨淨。”
“王爺,你你你,不打算藉助地馭門的力量去……去看尊……呸呸呸……去看東方夫人了?”
“如果我家娘子果是地馭門的人,卻遭到地馭門人追殺,我幹嘛要藉助那黑白不分的門派力量?不但如此,我一定要將它拉下馬。我曾經在我家娘子面前說過,無論是誰傷害了她,即使那人貴為當今的天子,我一樣要將那人拉下馬。”眼見百里建弼越來越震驚,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他,東方隨雲又道:“當然,如果本王的猜測都是錯的,偏本王又真找到了地馭門,可地馭門根本就沒有傳言中的那種力量,本王一樣一把火燒了它。”
這也太霸道了些吧?尊主啊,您就自求多福吧。勸勸你們的門徒,有多遠就走多遠吧。
“一切迷團、猜測只有找到地馭門才能辯分曉。從起初想借助它的能力見到我家娘子,如今我越來越有種感覺……”
“什麼感覺?”
“你這麼緊張作什麼?”東方隨雲看了眼四周,再度看向百里建弼,“我只是覺得,離我家娘子越來越近了。”
‘啊,的一聲,百里建弼嚇得從樹樁上摔了下來,狼狽的拍著自己身上的雜草,“王……王爺,不要嚇人啊,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東方隨雲卻是‘哈哈,大笑起來,繼而,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逼得他猛地回頭,“誰?”
百步開外,一個身影已如大鵬展翅般一掠而去。如果看得不錯,應該是藍昊澤。是藍昊澤也發現什麼了嗎?東方隨雲快速的站了起來,急步往那方向跑去,可還未到那百步開外之地,藍昊澤已是飛掠而歸。
“藍兄,怎麼回事?方才是不是有人?你看清楚了沒有,那個人是誰?”
對於東方隨雲一連串的問題,藍昊澤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看向百里建弼的方向,他緩緩的說道:“我們做的火把都不見了。”
不見了?東方隨雲不能理解。
“我方才去看商老伯。只覺得有道人影眼前一晃,桌上的小火把已無了蹤影。憑著感覺我追了出來,唉……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居然連那人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唯一能看清的是她那一頭的紅髮……”
“紅髮?”出聲驚呼的是東方隨雲和百里建弼,接著,百里建弼猛咳數聲,直是走到藍昊澤的面前,“藍海主,你沒看錯?”
“今夜月光極亮,那人又是一襲白衣,是以,對比極是強烈。”
“紅髮啊。”東方隨雲的聲音中透露出遺憾,默默的走到一邊看著遙遠的夜空出神。
藍昊澤輕輕的拍了拍百里建弼的胸口,他知道那副顧三郎的畫像藏在那裡,“一樣的,紅髮呢。”
尊主來了?百里建弼有些糾結。尊主不讓透露的事他不能透露啊。
之於東方隨雲和百里建弼方才的話,藍昊澤也聽了些。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百里建弼,“百里峒主,你似乎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