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五哥看看,得罪了我、殺了我父王,他的家人會有什麼下場?”
“下場就是你的族人仍舊會遭受天遣,鼠患、乾旱都是最輕的,緊接著什麼瘟疫啊、地震啦什麼的都將接踵而至,你和你的族人都將繼續受著老天降下的懲罰,艱難的過著日子。”
本來想再度摑宸婉君一個耳光,烏諾哲卻是停下了手,陰笑說道:“本王知道,你是想激得我殺了你,好讓卓聞人不受要挾。本王偏不如了你的意,有你在本王手上,還怕他卓聞人不乖乖認輸?不乖乖繳械投降?”
“他不會為了我做這種置大業皇朝萬千子民而不顧的事。”
“那我們就試目以待。”烏諾哲說著話,又緩緩的走到方才他喝酒的地方坐下,問著旁邊的將士,“卓聞人怎麼還沒有來?”
“稟大王,探子說,卓聞人早就出營了。”
莫不是做什麼手腳去了?卓聞人的機靈他從來沒有小覷過。烏諾哲放眼看向滔滔的江水,金沙江以北之地都是山嶺,卓聞人若想在那裡佈下防兵得先透過他這道防線,是以絕不可能。他再看向金沙江以南的土地,大片的戈壁灘廣袤無邊,若想佈下兵防,更是不可能。將所有地方有可能布兵的可能性都杜絕後,烏諾哲又慢慢的喝著酒。
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的傳來,馬上之人白衣隨風翻飛,隨著人影的靠近,卓聞人的俊顏呈現在一眾人的面前,宸婉君有絲哽咽,“聞人,你不該來。”
“公主有難,臣子怎麼能夠等閒視之?再說,如果公主的命丟在了聞人手中,聞人的兵馬大元帥丟了不說,小命只怕也會丟了。”一邊說著話,卓聞人策馬靠近天台邊,緩緩的跳下馬,又緩緩的一步步蹬上天台。
“烏疆主,聽聞過世的老疆主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更聽聞烏疆主也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子漢,如今怎麼也玩起這種只會欺負婦孺的把戲來?”語畢,卓聞人逕自坐到烏諾哲的對面,拿著桌上的酒壺喝起酒來。
“你不怕我在這酒中下毒?”
卓聞人睜著大大的眼睛,好笑的看著烏諾哲,“如果有毒,你會陪本元帥喝嗎?”
“可惜可惜,你不是我南疆的人。如果是我南疆的人,定是我的生死兄弟。”
“誒,千萬再不要說什麼生死兄弟的話。如今本元帥一聽生死兄弟這幾個字就頭疼。一個生死兄弟不顧道義的遊山玩水等著本元帥去救,一個生死兄弟背棄同盟在後面打了本元帥一記悶榻,從此之後,本元帥再也不要生死兄弟了。如果要了,還不知道這第三個生死兄弟會如何陷害本元帥。”
烏諾哲嘴角有些抽搐,抬手指著宸婉君的方向,“好,既然你不願意。本王也不勉強。本王寫給你的信想必你看過了,上面的要求可答應?”
“怎麼可能答應?一要本元帥死,二要本元帥讓關,三還要奪我大業的土地殺我大業的子民,本元帥怎麼可能同意?”
“那就是說,你不打算救你們大業皇朝的公主了?”
“為什麼要救?本元帥守的還不是她宸家的江山?如果為了她一個人就置天下百姓而不顧,她宸家的列祖列宗也會怨本元帥不分輕重的。”
“你。”烏諾哲看著淡定自若喝著水酒談笑風生的人,“好,那本王這就將她們都推到江底去餵魚,祭拜我的父親。”
“老疆主是魚嗎?”
呃?烏諾哲一時沒有明白,只是瞪眼看著卓聞人。
“烏疆主方才不是說要將她們二人餵魚嗎?又說是要祭拜你的父親,這……不就是說你的父親是魚嗎?”
‘啪,的一聲,烏諾哲手中的酒杯摁在了桌上,陷進去數寸,可酒杯未碎,酒杯中的水酒亦是一滴未撒,可見烏諾哲內功之深厚。“卓元帥,你既不答應那些條件,來這裡做什麼?想英雄救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