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辯,不做過多的解釋,他直是緊緊的摟著她的腰。
很明顯,這男人還想繼續戰鬥?可她的身子已然似被戰車輾過,實在折騰不起,一想到痠痛的身子,她的臉似火燒雲般燒了起來,方才太過癲狂的一幕幕映入腦海。太丟人了啊,怎麼能夠任他索取,任他調戲,而後和他再度沉淪?
眼見著她手足無措、羞赧難擋的模樣,東方隨雲的心亦飛揚起來。能夠左右她,是對他最大的肯定,‘麥子’一聲,喚得極是低啞。
耳聽得‘麥子’之聲在她的耳邊響起,知道是阻止不了這男人的為所欲為了,而她的武功造詣在這夫妻之事方面似乎沒有任何可以回圜的餘地……那就由了他罷。
見她一副河灘上的小魚任人宰割的模樣,東方隨雲‘噗’笑一聲,“娘子,你以為為夫想做什麼?”
她的眼睛露出‘那還用說’幾個字。
東方隨雲卻是拍了拍她的肚皮,“娘子,你說你這裡會有幾個小蘿蔔頭或者小花骨朵?”
幾個?她眼角有些抽搐,“你以為我是豬嗎?”
她的神情明顯的有些不奈,是因為累了的原因嗎?可連他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都不覺得有什麼疲憊不堪,何況身子底子好又明明有武功的她呢?想到這裡,東方隨雲決定曲線救國,“好吧,娘子是喜歡先有小蘿蔔頭呢還是先有小花骨朵兒?”
“隨便。”她現在只想睡,即便睡死過去都成。
明明聽出她語氣中頗帶火氣,他兀自搭腔,“為夫喚‘隨雲’,我們的孩子怎麼能夠喚‘隨便’?要不,我們先將那些小蘿蔔頭、小花骨朵的名字取好?”
無語啊。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以示自己需要清靜。
“好吧,娘子此為是在抗議為夫的無能嗎?”
無能?顧青麥不得不睜開鳳眸,模模糊糊的看著笑得得意的人。
“娘子肯定是在說,連影兒都沒有的事,取名字就不用提了。”
“知道就好。”她現在真的只想睡覺,說完話後急忙閉上眼睛,只要她不再理會他,想來身邊的人只怕也會快些入睡,不會再聊那些無聊的話題。
“看來,為夫得努努力了,爭取讓那沒影的事變成有影的事,娘子,我們再來……”
什麼叫悔不當初、痛不欲生。她抬起痠軟無力的手,使命的捶在他的身上,而他則是輕而易舉的擋開了她的捶打,‘哈哈’笑了兩聲,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古老的雕花木床上很快就響起低低的吟哦,即便累得散了架,卻仍舊抵擋不住他滿滿的情意,她只好由著他為所欲為。而身上的人似乎不知疲憊,月娘西沉之際,她累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而身上的人仍舊在勤奮的耕耘。
她很困,從來沒有如此困過,困得她不得不低頭伏小,“逐風,逐風,饒了我,我想睡,想睡……”
逐風?他的眉角眼梢都是笑意,心中平白無故的多了一絲心疼。終於決定將吃得她骨頭不剩的打算拋諸腦後,釋放完全身的愛意,他愛憐的將她重新抱到他的身上,拍著她,“睡吧,睡吧,懷故!”
人生真的是一種很奇怪的經歷,十四年前的相遇、四年前的初婚、三年前的生離死別、一年前的相遇……兜兜轉轉、反反覆覆,他們終究是要放下所有的恨、所有的怨,只剩下所有的愛、所有的情方成就這夫妻之實。
“我是逐風,你是懷故。我是相爺,你是我家娘子。可你是三郎的時候,我又是誰?”
似乎沒有一個身份罩得住顧三郎的身份。他得不斷的提升自己嗎?只有這樣,才配得上這位神秘的顧三郎?
東方隨雲撇眼看向遠處的書桌,那上面有一本武林蓋世珍寶《地馭玄冰訣》。
他有種直覺,他的一生必不屬於地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