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燦燦:“我走了啊。”
肖徹:“去哪。”
尹燦燦:“收拾東西離家出走啊。”
肖徹起身:“行,我走,這外面天寒地凍的怕你受不住,你冷靜冷靜,想明白了聯絡我。”
說罷,拿起外套和車鑰匙,開門走了。
站在陽臺上監視肖徹的車開出小區之後,尹燦燦披了件肖徹的大棉襖,拿著手電筒下了樓。
然後站在樓下,抬頭目測了一下自家窗戶,根據拋物線的軌跡,在樓下找準了一塊草坪。
開扒。
先是站著,
再是貓著,
最後恨不得趴在草堆裡。
那鴿子蛋戴手上是大,
但黑燈瞎火的,掉草堆裡,就跟石沉大海似的,連個影子都找不著。
約莫找了半個鐘頭,
路邊一輛車靠過來,
車頭兩束強光如同白晝,
差點沒把她的眼刺瞎。
尹燦燦背過身去,剛好趁著這亮光繼續扒草。
可這車反倒停下來了。
車門一關有人走了過來。
逆光看不清,尹燦燦把大棉襖的帽子拽上來蓋住頭,轉過身繼續扒。
造型像是拾荒的土撥鼠。
她繼續緩慢的挪動,藉著光繼續扒草。
這人也踩著草走過來。
然後,她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男士皮鞋,鞋尖烏黑鋥亮的,倒映著她狼狽的臉。
皮鞋:“你在幹什麼。”
尹燦燦揪著草皮:“拉屎。”
這人蹲下來,白皙如玉的手伸出來,掌心一枚鴿子蛋。
尹燦燦抬頭仰望著他:“徹哥,不帶這麼耍人的。”
肖徹:“我料想扔出去你肯定懶得去找,也就沒扔。沒想到竟然料錯。”
尹燦燦:“……”
尹燦燦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關掉手電筒,上樓回家。
上了幾層臺階,一轉身,肖徹站在身後。
尹燦燦:“你要幹什麼?”
肖徹:“你要幹什麼呢。”
尹燦燦:“我回家啊。”
肖徹:“我也是。”
尹燦燦:“……”
肖徹:“巧了,你家也住在上面?”
尹燦燦:“……”
尹燦燦挪動笨重的身軀奮力狂奔,試圖搶先進門,然後把他反鎖在外面。
結果還沒上兩節臺階,就腳下一空,被人抱了起來。
像頭熊一樣被人扛回了家,“咚”一下扔沙發上。
尹燦燦裹著棉襖在沙發上摔得動彈不得,臉埋在帽子裡,吃力的滾動。
衣著輕便的肖徹一伸手就將她翻過來,親她陷在帽子裡的臉。
尹燦燦的臉頰被他擠得像包子,嘴巴嘟起來,被他親個正著。
尹燦燦:“唔……唔唔……”
肖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哦?親的不夠,還想更深入點是嗎。”
形勢所迫,尹燦燦不得不再次使出殺手鐧,“噗”他一臉唾沫星子。
肖徹把手一鬆。
尹燦燦趕緊轉身面朝下趴在沙發裡。
厚重的大棉襖把她裹得密不透風像條蠶,帽子把臉遮的嚴嚴實實像鴕鳥。
她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肖徹靜靜站在一旁。
就這樣過了幾分鐘。
只見這蠶蠕動了幾下。
發出了幾下吸鼻子的聲音。
鴕鳥終於把臉抬起來了,可滿臉是淚,哭得很難看。
尹燦燦:“你滿意了?你非得看我這樣?給我留點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