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馬的時候,李蘅遠假借洗臉,去跟蕭丙挨的特別近,其他飲馬的人離著有一段距離,她於是問道:“那個人到底什麼時候會動手?”
蕭丙低聲道:“屬下不是郎君,沒有算無遺漏的本領,但是娘子為了引出他這麼勞師動眾,想來他不會讓娘子失望。”
蕭掩的信件才來過,阿耶那時候應該還沒出發。
怎麼才過了三天,阿耶的信件又到了,還說讓她去接?
蕭掩信上說,阿耶是咳嗽和肩膀疼,可是這封信上確是頭疼難忍。
李蘅遠問過嶽凌風了,嶽凌風說如果阿耶是頭疼到難忍的程度,那就是腦袋中的傷口沒好,又淤血了,根本不可能寫信,肩膀疼還有可能的,是壓迫什麼神經的。
再一個,阿耶不管什麼樣,不會讓她去接他的,阿耶根本就捨不得折騰她。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