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鐵力、鐵石、鐵絲都換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鐵花也換了一件漂亮的新裙子,只有樊曉曉,還是那件萬年不變的淡藍色長裙。 就算樊曉曉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舊裙子,長髮也只是隨意紮了個馬尾,臉上也未施脂粉,卻比旁邊盛裝的鐵花更加美豔。 鐵花表示無可奈何,我也想像姐姐一樣好看,奈何軟體硬體都不給力。 這一個多月,他們跟樊曉曉學了許多新鮮詞彙。 樊曉曉也不是沒考慮重新變成那個臉色蠟黃的不起眼的姑娘,可自己的真面目已經被他們都看見了,感覺自己裝不下去了,只好硬著頭皮就這樣出來了。 船上的伙食一般,不過他們特意定製的菜餚還是比食堂裡的食物好多了,起碼賣相好,聞起來也香,看著就有食慾。 樊曉曉已經吃了一粒辟穀丹,並不餓,只是這場宴席是專為慶祝她的甦醒舉辦的,她也必須配合著跟大家一起吃。 只是劣質酒的味道太沖了,就算不喝,那種低劣的酒精味道聞起來也不舒服。 這讓樊曉曉無比懷念地球上的各種飲料,那些香甜的奶茶,只要想一想都能流口水。 鐵蛋他們也覺得劣質酒不適合姑娘們飲用,只是船上沒有溫和口味的酒水,船上的人也說了,根本沒有為女人準備酒水。 好吧,他們也沒辦法改變船上的規則。 不過,看到樊曉曉下意識地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他們都很高興,就算沒有合適的酒水,只要菜餚的味道合適也不錯。 其實樊曉曉只是想到了地球上的飲料,才無意識地吞了下口水。 沒有飲料,樊曉曉提議和鐵花一起喝白開水。 於是,宴席正式開始,幾個年輕人開始喝起酒來。 剛開始,大家還比較拘謹,只是小口喝酒,小口吃肉,可是喝著喝著,酒精就有些上頭,膽子也漸漸大了,變成了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氣氛也變得熱鬧起來。 鐵花房間裡的響動越來越大,幾個男人已經開始唱起他們的鄉村小調,粗獷而豪邁的聲音傳出房間,讓其他聽見的人直皺眉。 樊曉曉難得看見他們放縱一回,這讓她想起了他們高中畢業以後的聚會,那些男生也是學著大人的樣子喝啤酒,然後喝多了各種發酒瘋,那才是青春啊! 記得有一個男生因為酒精壯膽,竟然當場向一個女生表白,結果當場被拒。 一晃都變成了遙遠的記憶,而眼前的這幾個年輕人,也正是青春熱血的年紀,他們偶爾放縱一下也是應該的。 樊曉曉喝著白開水,吃著熱騰騰的菜餚,雖然沒喝酒,臉上也變得紅光滿面了。 “我們哭了,我們笑著,我們抬頭望天空,星星還亮著幾顆?我們唱著,時間的歌,才懂得相互擁抱,到底是為了什麼?因為我剛好遇見你,留下足跡才美麗,風吹花落淚如雨,因為不想分離,因為剛好遇見你,留下十年的期許。如果再相遇,我想我會記得你……” 樊曉曉不知不覺間竟然小聲哼起了歌,那是一首《剛好遇見你》,當時並不十分熟悉,可在同學聚會時有人唱起了這首歌,現在突然想起了這首歌,居然一字不差地唱了出來。 房間裡突然變得十分安靜,樊曉曉小聲哼的歌一下子變得特別清晰,輕柔地落在每一個人的耳中,說不出的動聽。 樊曉曉並不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她的歌聲帶著空靈,有很強的穿透力,即便聲音不大,也能落進每一個人的耳中。 房門此時突然被推開了,一個年輕女僕出現在門口。 “請問唱歌的姑娘是誰?我家主人有請!” 聲音沒什麼感情,態度有些倨傲。 女僕的衣飾很簡單,但是比較精緻,鐵花從來沒見過這麼精緻的衣飾,沒來由地有些畏縮,她不由得往樊曉曉的身後縮了縮。 只是她的身形比較寬大,再怎麼縮也不可能被樊曉曉遮擋,只是那畏縮的姿態被女僕瞧見了,那女僕頓時露出鄙夷的神情。 看到這樣一個衣飾精緻女僕,那個主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鐵力經常在外面玩,自然比鐵蛋他們有見識,人家可能聽見了樊曉曉的歌聲,把她當成了賣唱的歌女。 或者更不堪的,當成了歡場的女子。 “你們可能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