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有意思!” “沒想到這批新弟子裡還有如此秒人!” 長老室裡的所有長老都被樊曉曉的歌聲吸引了,看到宋思成和謝俊加入合唱,頓時覺得這歌的品質降了不止一個檔次。 如果宋思成和謝俊知道長老們在看著他們,兩人恐怕打死也不敢開口唱歌。 之所以敢放開了唱,就是因為四周沒人。 至於那些從上面逃竄下來的人,早已經被那些聲音折磨得快崩潰了,哪裡又能聽到他們的歌聲? 他們也是開始唱歌以後才發現,臺階上也躺了不少人,這些人能不能醒來都是未知數。 雖然樊曉曉的歌聲帶著一些殺伐之氣,可長老們還是覺得這歌有意思,莫名有一種喜感,如果不是在天梯上應對那些聲音,這姑娘唱起來肯定是另一種味道。 還是在宗門裡好啊,看石壁上的畫面不僅有影像,還有聲音。 之前從靈地傳回來的畫面都是沒有聲音的,哪裡有這種真實感? “這就是凡俗現在的歌曲嗎?老夫已經幾百年沒回去了。” 這個開口的長老陷入了深深的回憶。 “梅長老,你的瑤琴能否彈奏此曲?” 被點名的梅長老白眼都懶得翻一個,好像根本沒聽到。 “枯長老,你這是埋汰梅長老的瑤琴呢,梅長老的瑤琴彈奏的可都是雅曲,豈能彈奏此種村野俚曲?” 枯長老尷尬地笑了笑,對梅長老拱了拱手:“對不住,梅長老,我就是隨口開個玩笑。” 沒想到,梅長老“唰”地從儲物袋裡拿出瑤琴,隨手試了試音,竟然將樊曉曉三人唱的那首歌完整地彈奏出來。 瑤琴一響,歌曲的味道瞬間變了,再也不像那種歡快的村野俚曲,而是變成了一首舒緩的雅曲。 明明是一樣的曲調,風格卻完全不同。 一曲彈罷,長老們意猶未盡。 “不愧是梅長老,不管什麼樣的曲調,在梅長老手裡都能變成雅曲啊!” 各種馬屁附和起來,梅長老聞所未聞,仍然閉著眼睛,彷彿還沉浸在樂曲裡。 “這姑娘不錯,不知是哪位長老的弟子?” 回味了好一會兒,梅長老才睜開眼睛,環顧四周,打量著長老們。 “呵呵,是老朽的弟子。” 坐在角落沒什麼存在感的非長老站起來,對大家拱了拱手。 “原來是非長老的高徒,不知非長老能否割愛?” 眾位長老齊齊愣神,梅長老想搶非長老的弟子? 不過梅長老好像已經是金丹後期了,而非長老才金丹中期,所以那姑娘也許更適合梅長老? “呵呵,非是老朽折你的面子,這姑娘是五靈根,只適合做老朽的弟子。” 被回絕的梅長老也不生氣,只是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在瑤琴的琴架上敲著,好像還在回味剛才的節奏,他沉思了一會兒,再次說道: “五靈根是吧?確實是非長老更合適,可也不一定我就沒辦法教她,等此次考核結束,問問那姑娘自己的意思吧,她若不願意,我也不強求。” 梅長老你也太任性了吧?那姑娘只是隨便唱了一首歌,你就要搶來做弟子? 不過論實力的話,梅長老確實比非長老厲害,如果換做自己,也肯定願意選一個實力更高強的師傅的吧。 那姑娘也確實機靈,那段一千至一千五百級的臺階,很多人都是取巧過去的,還沒有人是像樊曉曉三人一樣,以聲音去對抗那些聲音。 如果真要硬抗,凝氣修為是不夠的。 樊曉曉三人並不知道有一個長老室,更不知道有許多長老在看著他們,他們一路高歌,心裡還在默數臺階,好在是用靈力衝擊出來的歌聲,對嗓音並沒有什麼損傷,不然他們真的無法堅持下去。 三百,四百,眼看著一千五百級臺階在望,三人一鼓作氣,終於踏上了一千五百級臺階! 果然,與預想中的一樣,所有聒噪的聲音全部消失,好像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根本沒有出現過。 這一次,根本不用樊曉曉開口,三人就默契地盤坐下來休息。 唱了一路歌,三人都累得不想開口說話,默默打坐調息。 謝俊也不在第一時間去數人頭了,這一次他是真的太累了,不恢復過來已經沒心思去想別的事情了。 意守靈臺,開始吸收靈氣,修復體內的經脈和五臟六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