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小偷,分明是偷了我們介家的技術!” 這道聲音明顯帶著內力,即便是在這種亂哄哄的鬧市,也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 猶如一道炸雷突然炸響,那道聲音帶著一絲攻擊力,雖然刻意控制了力道,不會對人造成很大的傷害,普通人卻有些受不了。 外圍那些看熱鬧的人明顯愣住了,一時間整個擁擠的街道上竟然鴉雀無聲。 而圍在木桌周圍的那些貴族子弟,早就將香皂搶購一空,他們看著手裡的東西面面相覷。 “介家真是好大的臉,你說香皂是偷了你們家的技術?那你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將我們香皂偷的是介家的什麼技術說出來!” 樊曉曉的聲音也帶上了靈力,傳進了所有人的耳中,卻一點也不刺耳。 此時的樊曉曉,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親和力,渾身散發著一股冷意。 這樣的表現,大家都能理解,畢竟被人當著成千上萬的人的面罵做小偷,誰還能保持淡定? 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個看起來長得漂漂亮亮的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美麗的花瓶,想不到一轉眼,就變成了一個武功高手。 是的,所有有武功的人都知道,介家的人離著那個木桌搭成的高臺還比較遠,卻能將聲音傳到所有人的耳中,那木桌上的小姑娘自然能夠清晰地聽見。 這並不是說介家的人沒辦法擠到木桌附近,而是用這種方法示威。 可這個小姑娘,竟然也可以將聲音傳遞到每個人的耳中,而且將聲音控制得恰到好處,每個聽到聲音的人沒有感受到一點攻擊力。 就好像一個人在身邊平心靜氣地說話一樣。 小姑娘的功力明顯比介家的高手要強上許多。 介家的人也沒想到,樊曉曉應對得體,不僅沒有被自家高手的聲音嚇到,還能從容反駁。 主要是這香皂憑空出現,打了介家一個措手不及。 介家之前根本不知道這些突然出現在空靈城的土包子是什麼人,根本想不到人家不聲不響做出了香皂這種東西。 直到今天人家的“產品釋出會”搞出了這麼大聲勢,而人家推出的香皂竟然比他們的潔寶好幾萬倍。 等到他們收到訊息,才火急火燎地趕過來,然後讓自家人擠到那個木桌旁邊,也花了二兩銀子買了一塊香皂。 左看右看,確實是個好東西,如果潔寶不是自家的東西,他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這種香皂。 眼看著那些香皂被搶購一空,如果此時不能打擊一下這種香皂,未來的空靈城,他們的潔寶將永遠失去了市場。 可時間太短,他們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充足的準備,只是看到木桌上那些表演節目的小孩子根本是些不會武功的普通娃娃,而那幾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大漢倒是有幾分武力,可他們帶出了二十幾個高手,對方區區四個壯漢根本不在話下。 此時的鐵花沒有上臺,她只是在木桌下面維持秩序,所以介家的人完全忽略了她。 而灰哥還是一個少年,身量還沒長開,更加不會被介家的人放在眼裡。 而且他們還準備了後手,讓人去將城主府的護衛隊請過來。 介家雖然不是空靈城第一世家,卻也是排名靠前的家族,與城主府還是有些交情的,去請幾個護衛過來的面子還是有的。 於是,介家才在此時倉促發聲,大聲斥責香皂是偷了他們介家的技術。 要知道,貴族之間最恨這種偷竊技術的手段,所以,只要將這種罪名落實,城主府的護衛就能將那些人抓走。 這群人面生得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人,而且那幾個壯漢也不是什麼貴族公子,明顯就是以那個小姑娘為主。 話說一個沒有根基的小姑娘,他們介家不敢惹嗎? “鐵府”兩個字非常醒目,空靈城根本沒有鐵家! 所以介家的人才肆無忌憚地開口了。 只是沒想到小姑娘會出口反駁,而且一開口,整個人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站在那個高高的木桌上,居然有一種居高臨下,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 介家出口斥責的人也愣住了,作為一個長期高高在上的貴族人員,平時都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平民哪裡敢反駁? 貴族想給平民定罪,根本不需要解釋什麼,只要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