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足夠了解他,可能她早就被這樣溫柔的攻勢迷的神魂顛倒了。
但是很可惜,她十三歲時就認識他了,深知他的每一個想法。就像何意軒撒謊從不打腹稿一樣,夏冬幾乎辨認得出他的所有謊言。
“謝謝關心,我沒事。”夏冬喝著優酪乳,不再看他。
“夏冬,我們談談。”何意軒看著她:“我有話說。”
頭很痛,她現在極想睡覺。
“談什麼?”她煩躁地皺眉:“如果不是離婚的事,那就明天再談。”酒精還在她大腦裡打轉,剛剛在車上的小憩並沒有緩解多少。
“好吧,我們就談離婚的事。”何意軒將她拉到沙發前坐下,而他卻走到窗前,將窗戶開啟了一個小縫,這才坐到了她面前。
冬日清冷的空氣吹進來,散卻了一室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