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粉中透著一股不濃不淡的紅!
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光著上半身,一縷未著,美麗的小麥色面板暴露了他常年於日光下習武的愛好。
這樣的西門飛霜與穿著衣服的西門飛霜有些不同,泛著光的面板下,包裹著一副均勻結實的身體,一塊塊肌理明顯的肌肉在那副尚未長大成人的身體上顯得漂亮極了,尤其是配著那雙墨黑的眼珠,那種完美的感覺似乎只能在漫畫中找到。
乘著他轉過身去咳嗽的時候,我立刻撐起半個身子掃視了一下自己。
還好,此刻的我已經不是昏厥前那樣一絲不掛了,西門飛霜那件藍色的袍子正罩在我的身上。這傢伙看起來身形和我差不多,但是真的穿上他的衣服之後才發現,原來男女真的是有別啊!
我本就不大的手掌只能從那寬大的袖中勉強伸出半個掌心,略微嫌大的領口半遮半掩著內裡的有限春光,我低頭一看,袍子之下空空如也,只有一道道白色棉布整齊、仔細地裹住了我受傷的胸口。看來他不僅連外袍貢獻出來了,就連內衣就沒剩給自己!
看來,西門弟弟已經趁著我昏睡的時候給我處理過傷口了,而且手法還是相當地熟練。
“你,醒了?”
西門飛霜平復之後,轉過身,看著我,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豔若桃李的嫣紅,那層薄薄的冰霜面具又重新罩回。
他的語氣中帶有一點點的不自然,但是他的眼神卻沒有對我作任何避讓,直接對上我!
不過沒關係了,我這人是屬鴕鳥的,當遇到不容易面對的事情時,“裝”是我最常用的手段。
我裝傻充愣:“呵呵,是啊!哈哈!”有時候啊,那一堆沙子就是鴕鳥的幸福!
臨時插播一下,這種情形在古裝電視劇中也是百試不爽的老橋段了。
往往,事情發生在荒郊野外,某男脫光了某女的衣服為其療傷,某女醒過來後總是又羞又惱,雙手捂著胸口,嗔聲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然後某男再很真誠地冒出一句:“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在現代時,每次看到這種片段,我都會大笑不止。靠,要是都這樣,當醫生的,尤其是心外的那些,得向多少女病人負責啊,負得過來嗎?
但問題是,現實生活就是他媽的一幕直播的肥皂劇。
我這邊還沒笑完,西門飛霜就開口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這下輪到我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了,什麼?
“哎,小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負什麼責啊?你一個十四歲的小破孩兒知道什麼是負責嗎?這可不是你在街上看到一隻喜歡的波斯貓,然後對你媽媽撒嬌說要養它,會對它負責的啊!”
我連忙給這位西門公子解釋清楚,要是以後他動不動把對我負責這詞擺在話頭上,我這堂堂瓦崗寨的老大以後還要不要在黑白兩道混了?
“別叫我小破孩兒!”西門飛霜不悅地一皺眉毛,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我十四了,我大哥像我這個時候已經成親娶妻了!我知道什麼是責任,我也有能力對任何人負責!”
他的表情很傲,也很自信,微微揚起的角度,讓西門飛霜看起來叫人忍不住想要驚歎造物主對他的偏愛!
哎,要是他大個幾歲,或許情況一轉,會是我抱著他大腿逼他負責吧!
呸呸,色胚,想什麼呢,人家就一小孩!
拿殺豬的剔骨尖刀,從腦海裡剔除掉那些不健康的思想之後,我笑嘻嘻地說:“是啊,西門少爺是男人,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行了吧?現在的問題不在於你多大,而是你根本不需要對我負什麼責任!你救了我,我感謝你都還來不及,怎麼還會纏著你不放呢?”
“我已經看過你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