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漂亮的銀色髮絲在眼前垂落,他想伸手去觸碰,卻無法使出力氣抬起雙手。
他聽到一個溫柔中帶著點急切的聲音……
「不要勉強自己,慢慢來、慢慢的抓回身體的感覺,不要逃避或是沮喪,你可以的……」
「唔……」他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發出的都是沒有意義的單音,於是他選擇相信那個聲音,放輕鬆身體,嘗試接受受傷過後就不曾使用的身軀,緩緩的、四肢由麻木轉為可以操控……
然後,一滴冰冷的水滴落自己臉頰,終於讓他瞬間清醒。
「咦?」辛司爾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摸摸自己的臉,卻沒有理應出現的水痕:「咦咦咦?」他驚愕的發出一連串問號,又抬頭朝眼前人看去。
冰契沒有說話,只是專注的看著他,眼中既沒有任何淚滴,臉上更沒有淚水洗滌過的痕跡。
「咦──!」
「你是傷的太重腦子壞掉只會說咦了嗎?」冰契瞪著他半晌,第一句話竟是如此無情。
「啊!哈哈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蠢後,辛司爾尷尬的搔搔頭,這才發現冰契離他的距離非常近,一股熱氣就這樣直接往臉上衝。
「你臉好紅,是發燒了嗎?」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