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隨後將《上錯花轎嫁對郎》的大綱交給冷清秋。 冷清秋一看,頗為驚奇,覺得這故事的確有意思。 兩位姑娘,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同一天出嫁,結果陰差陽錯,上錯花轎,反倒找到如意郎君……妙趣橫生,懸念迭起,的確是一個好故事。 “這樣好的故事,我能寫出來麼?”冷清秋為難道。 她沒有寫過小說,最多寫過些散文,寫過些詩歌而已。現在讓她寫小說,她真的有些惶恐。 “放心,我會幫助你的。”項南笑道,“其實寫小說,沒你想得那麼難,尤其是通俗小說,對寫作要求就更低了。只要故事新奇、情節曲折、詞句流暢就差不多了。 你的散文和詩都寫得不錯,寫這部小說絕對沒有問題。這樣,你每日都寫一些,再把稿子交給我,我來幫你斧正。” 冷清秋一聽,點了點頭。 有項南幫忙,她就不怕了。 …… “小憐,這隻金戒指給你。”項南將一枚金戒指,戴在小憐的手上道。 “謝謝七少爺。”小憐點點頭。 “這一年來辛苦了,我真是對不住你。”項南愧疚的道。 本想著等小憐懷孕之後,就順理成章收她為妾,孰料努力了半年時間,到現在依舊顆粒無收。 “七少爺,不干你的事,是我太福薄。”小憐紅了眼眶道。 “不,跟命沒關係,就是機率問題。”項南擺手道,“大嫂、二嫂、三嫂難道也福薄,不也等了這麼多年。” 吳佩芳、程慧廠結婚都好幾年才有孩子,王玉芬更是到現在還沒有響動。 “你放心,我會繼續努力的。”項南拉住她的手道,“就算真的不成,我也不會負你,一定給你名分。” 小憐點了點頭。 能得到項南一句承諾,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 …… 正在纏綿之際,項南忽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隨即書房門一開,梅麗急吼吼的闖了進來,“七哥,你快去看看吧,四姐、四姐夫吵起來了。” “為什麼呀?”項南一愣,疑惑地問道。 “據說是四姐夫從東瀛帶回一個女人。”金梅麗解釋道。 項南頓時想了起來。 四姐夫劉守華的確在東瀛納了妾。那女子名字叫做田川纓子,本來是在劉家做使女的,後來就跟劉守華攪在一起。 此次劉守華回京呼叫,也將她悄咪咪帶了回來。原本家人都不知道,沒想到,最終還是漏了餡兒。 金道之自然不肯,與劉守華鬧了起來。兩口子吵架,也正為這件事。 “兩口子的事,床頭打架床尾和,咱們就別跟著摻和了。”項南明白之後,向梅麗擺手道。 若沒有小憐這樁事,他倒是可以理直氣壯,義憤填膺的收拾劉守華。但關鍵小憐跟田川纓子頗為類似。 他若是站在四姐那邊,小憐這邊又如何自處。若是站在劉守華那邊,就把一家子都得罪了。因此項南考慮,還是置身事外的好。 況且,他知道,最後金道之還是容下了田川纓子。 因為金道之是個聰明人。知道哪怕金銓是總理,她自己是總理的女兒,但既然已經嫁了人,最可依靠的還是丈夫。 金銓畢竟已經老了,金家四子除項南外,基本都是酒囊飯袋。 而劉守華除了這樁事之外,也沒有別的毛病了。才幹有,身家有,背景也有,比金家幾個兒子都強得多。 因此一旦父親百年之後,她能依靠的只有劉守華。 而且二零年代,雖然琺律規定,已經允許婦女離婚,但也不是她能做得事。何況她和劉守華已有孩子,要分割哪是那麼簡單地。 所以最終還是要忍氣吞聲,將田川纓子給接納下來。 …… “不行啊,七哥,鬧得太兇了,怎麼樣都得去看看。”梅麗卻不聽項南的,硬是把他拉去了四姐房。 就見四姐金道之正坐在沙發上哭天抹淚,向著金太太、二姨太等人哭訴,“媽,你看看他嘛,恬恬都兩歲了。他還從東瀛帶了一個女的回來。” “你怎麼這樣,中國人民都在紛紛抗敵,你怎麼能帶一個東瀛女人回來,真不要臉!”金潤之罵道。 “好了,夠了,男人三妻四妾很尋常麼。爸爸年齡那麼大了,還娶了那麼多姨太呢,我那麼年輕娶一個又怎麼樣?”劉守華針鋒相對道。 “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