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我可以發誓,我沒有害過你,那天是我把你抱回來的。”
程姍姍怒道:“我不信。”
木桐知道自己不說出事情經過,看樣子對方是不會放過自己,可想到那晚的經過,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如實說出來,對方能信嗎?木桐正猶豫,從房間深處射出一道綠光直射到木桐身上,木桐被綠光擊中,身體一顫,慢慢地僵倒在地。程姍姍向房間深處看了一眼,猶豫了片刻,才從懷中摸出個丹丸,撬開木桐的嘴巴,扔了進去。過了一會,木桐感覺神智有些模糊,渾渾噩噩間有人正在和自己說話,那聲音似乎從腦中響起問著什麼問題,而自己回答了些什麼,又過一會,木桐感到自己被抱到了什麼地方,然後昏沉地睡了過去。
木桐醒來的時候,正是一縷陽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看四周擺設,分明是哪個女子的房間。木桐想起了什麼,走出房間,果然見程姍姍正在院子裡。程姍姍略微臉色一紅道:“你醒了?”
木桐見對方攔住自己,平靜不語,繞過對方往外走。
程姍姍一怔,看著木桐平靜的神情,一時不知說些什麼。
木桐雖然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怒極,一股屈辱的感覺窩在心頭,倒似整個心都要炸了,他少年心性被人冤枉,而且還是個女子,所以不免耍起了性子。程姍姍追了幾步,道歉的話終於沒說出口。眼見木桐走遠,一個老者走了出來,似乎自言自語道:“小孩子做事真是一塌糊塗,要麼就殺了一了百了,要麼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
程姍姍怒道:“都怨你!”轉身衝進房間,摔上房門。
木桐奔跑了一會,感覺身體已經似乎沒有大礙,似乎已經被人治療過,感覺心中怒氣漸平。他知道自己控制不住情緒的原因,不是因為對方做了如何過分之事,而是性命交予人手,身不由已的那種感覺,而且自己救了程姍姍,偏偏對方如此審問自己,便如審問囚犯一般,一想這些就如鯁在喉,木桐不由緊了緊拳頭。
“木師兄,木師兄。”有人在遠處叫喊。木桐聽到喊聲沒想到是叫自己,也就沒加理會,直到一個矮胖的少年跑近前,連呼“木師兄”。木桐一看,正是那個和自己交換靈符的那名叫王璐的少年。兩人本是年紀相若,更是年少之時,木桐對這個滿臉討好人笑容的少年很有好感,而王璐見到木桐神情也是十分親熱,兩人隨口聊起來,都是少年心性也是很是投機。
王璐拉住木桐,“木師兄到哪裡去?有什麼事嗎?走,跟我去虛靈臺看看去?”
木桐聽對方連叫師兄,頗為不好意思,連忙更正對方,又想自己今日恐怕不能靜下心來修煉,去轉轉見見世面也好,便點頭答應。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虛靈臺,這虛靈臺木桐一個月前來過一次,那次已經是黃昏,沒什麼人走動,這次卻是上午,頗多宗內弟子。虛靈臺乃是一大片開闊地,平地豎起四處丈餘高的圓形平臺,這時其中兩座平臺上正有弟子拼比法術,季雲宗向來不禁止門內弟子互相切磋法術,反倒大加鼓勵,在虛靈臺這四座圓形平臺更是為此而建,而來此拼比法術的多是聚氣期弟子或築基期弟子。王璐對宗內事物顯然瞭如指掌,不斷向木桐解釋說明,神情頗為自得。
王璐問道:“咱們季雲宗內有兩大排名榜,你知道不知道?”
木桐搖搖頭。
王璐臉顯訝色,知道木桐平時一定埋頭苦修,就有一些佩服,又解釋道:“說起來也沒什麼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