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和我沒關係的,你不用特意向我報備的……”
……
唐學謙痛苦不已,表情扭曲:喬語晨!你就一定要做聖母嗎?你見過有哪個正常男人會這麼無聊地把婚前性行為交代給老婆聽的?!
唐學謙很想就這樣放棄解釋算了,但要命的是,喬語晨越聖母,他內心那僅存的米粒般大小的良心就越不安,越覺得對不起她,越是想坦白從寬。
唐學謙任重道遠,艱難地開口:“……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指的不是婚前,是婚後。”
第 24 章
婚後。
喬語晨狠狠僵了下。
在剛開始的一瞬間,她幾乎沒辦法理解他的意思。他就站在她面前,靠得那麼近,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他昨夜留在她身上的氣息,記得他抱著她律 動的那種頻率,記得高 潮時他如水晶般破碎的驚豔,喬語晨在那一刻前所未有地相信永恆,相信地老天荒的愛情。
可是夢醒時分,他卻告訴她,他的這一切,並不只屬於她一個人。
一瞬間天堂,一瞬間地獄。
喬語晨握緊了手,冰冷的汗漸漸溼了手心。這個現實遠遠超過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沒有與人對抗與人質問的經驗,她只能將全身的重量靠在陽臺欄杆上,防止自己站不住倒下去。終於找到聲音的時候,喬語晨幾乎有點語無倫次。
“我們結婚了啊……結婚的意思,不就是一對一的關係嗎?”
唐學謙頭一次被問倒,他很想開口解釋點什麼,可是他發現,他真的無話可說。一失足,千古恨。他錯了一步,於是全盤皆輸給了她。
他看見喬語晨的眼睛,清澈見底,滿滿的都是對他的信任。唐學謙閉上眼睛,她太美好,美好到讓他捨不得。
“對不起。”
最簡單的三個字,曾經從不會出現在他的人生字典上,如今,終於出現了令他折服的人。
“為什麼?”喬語晨的聲音很啞,但她沒有哭,過分強大的現實讓她幾乎停滯了思維,人在極限時反而會忘記哭泣。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她不懂,真的不懂。她一直以為他的若即若離是他的天性使然,她總是找出足夠說服自己的理由為他開脫,母親教過她,愛情是需要經營的,夫妻間的信任最重要,於是她幾乎是毫無理由地相信他,就算被他傷得委屈至極也只會在夜深人靜之時一個人自我催眠,天亮以後她仍然是無條件愛他的喬語晨。
喬語晨不自覺地抬起左手,無名指上的鉑金鑽戒閃著耀眼的光芒,她把手伸到他面前,聲線裡夾雜了一絲顫音:“……你和別人做的時候,也戴著結婚戒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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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聽我解釋——”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唐學謙的心狠狠一沉。解釋,他能怎麼解釋?說我們的婚姻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告訴她他是被迫才和她結婚?不行,唐學謙在心裡斷然否決,他不能把那些事告訴她。他已經讓她對她的丈夫徹底失望,他不能再讓她對她的父親失望,他不能把她和他婚姻背後的黑暗攤開在她面前。
他看見喬語晨定定地看著他,他看見她眼裡對他的最後一份希冀,期待他給出一個足夠讓她原諒他的理由。唐學謙閉了下眼睛,誠實相告:“和你結婚時,我沒有愛上你。”
喬語晨不說話,沒什麼表情的樣子。
他不愛她,她其實是有感覺的。他總是若即若離,讓她感覺不到他,喬語晨有的時候想,是否是她奢望太多,他原本就是心性極淡的一個人,要這樣的他給出真心,是否是一種強人所難。
喬語晨安靜地開口:“唐學謙,當初你向我求婚,到底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很難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