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向他,站在他面前,向他道歉。“對不起。”
陸漢威嗤笑,熄了煙,立直了身子俯頭瞥她,裝作不以為然地說:“我不要這遲來的道歉。”
悠悠信以為真,心急地問:“那……那你要什麼?”
“我要……你的吻。”他說著,攥住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
悠悠臉兒暈紅地瞅著他深幽迷人的雙眼,感覺兩人的呼吸好近,近到讓她迷眩,但她始終沒有觸碰他的唇。
“為什麼不吻?”他柔聲問。
“我……不能。”她不該碰他,不該接受如此曖昧的請求,他是別人的。
“那……就我來了。”他不罷休,大手在她背上施壓,將她柔軟的身子嵌入自己的懷中,擄住她的唇。
她在合上雙眼之前,看見他眼中釋然的笑意,一股暖暖的、甜甜的、酸酸的感受交織在心頭,她的雙手不自主地纏上他的腰際,身子倚偎著他,脆弱的心已失去方向,她明知自己不該這麼做,卻仍沈迷在他溫柔的吻裡。
他緊緊地擁抱她,熱情地探索地美妙的芬芳,忘不了地如同清釅般醉人的甜美滋味,心早為她單純可愛的性情而折服,他不想當無情的鐵漢,只想給她最多的溫柔寵愛,也要她愛著他。
美妙的吻點燃了兩人身子裡的火花,那是人類與生俱來追求愛的渴望:他探索她柔軟的身子,吻著她秀潤的耳垂,請求她:“願意當我永遠的情人嗎?”
“再說一次。”悠悠腦子昏昏的,意會不出他說了什麼。
“當我的情人,一輩子的情人。”他在她的耳畔低語。
悠悠雖不是冰雪聰明,但她聽懂了,他要用他的方式來愛她。
“如果我是墨秋華,我不會同意的。”她雙手微顫地推開他,痛苦地低喃。
“我無法愛她。”他又把她攥進懷裡。
“但你不會違揹你的好友,你會娶她,對嗎?”
陸漢威吐出幽長的一口氣,答案再清楚不過了。
悠悠執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頰上,輕柔地說:“我承認心底愛你,也想跟你談戀愛,但我不想造成另一個女人的困擾,因為我也是女人,所以……允許我只在心底愛你,好嗎?”
當然不好,他不想受這種煎熬,這世上有誰會用意念來談戀愛的?只有眼前這個小傻瓜,她情願在心底愛他,他完全無法接受!
他猛然地反扣住她的小手,將她擄上前來,痛苦地間她:“你要在心底愛我多久?直到你身邊出現另一個追求者?”
悠悠被他問住了。
“如果你嫁了別人,心底還有我,一樣是不忠;或者日子久了,你就會把我淡忘了?”激動中,他不自覺地掐緊她。
悠悠淚眼迷濛的瞅著他沈鬱的神情,很想伸手撫平他糾結的眉心。“我……有那麼重要嗎?”
陸漢威放開她的手,解開上衣,露出肩上一大片瘀紫。
悠悠一顫,心疼地流下淚。“怎麼弄的?”
“就有個傻子在農場成天牽掛你,把自己搞成這樣,你滿意嗎。”陸漢威苦澀地說。
悠悠不敢相信他受傷是因為她,她心好痛,顫抖地伸出手指,想撫摸他的傷痕,他卻很快地拉回衣服,不讓她觸碰,並握住她的雙手,低切地說出心底的話……
“你可以不要答應,但千萬別在心底愛我,那會讓我更痛苦。”
“那……我該怎麼做?”悠悠好彷徨。
“笑一個給我看,對我說再見,然後永遠的忘了我。”他希望她這麼做。
悠悠搖搖頭,胸口撕裂般的疼痛,淚又滾滾直落。“那太殘忍了!我……不能忘了你啊!為什麼我們之問……有那麼多的‘不能',你不能,我也不能……我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