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很累。花生米要炸的,炸的好吃。”李雄魂笑著,問身前的四位美女,“相信我,只要有這兩樣,我保證能活著上擂臺,活著走下擂臺來。”
他見三女齊望著乾燥的水,沒有說話。看的出來,只要乾燥的水點頭,那麼其她三女會馬上滿足他這看似有點玩笑意味的要求。也是因為他的說話有點玩笑的韻味,以乾燥的水此時的心態,絕不會讓他得償心願的。
“請相信我,也相信你們公主的眼光。放心吧,有你們在後臺保護著我。你們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可以馬上發動‘無仙無修大陣’。呶,那個啟動大陣的關鍵‘斬絲劍’,不正是在你們眼前。”李雄魂見乾燥的水眼光有些活動。繼續說道:“離比武初試資格賽結束的時間,也不是太長啦了。用你們的話說,也就是一個時辰的事。天說黑就會黑下來。沒辦法不是,不要忘記,我們今天的目標——是讓我奪得一名天擂主的資格。”
李雄魂伸手拍拍乾燥的水的香肩,道:“放心,我李雄魂不是傻瓜。不會閒的沒事情幹,拿著自己的小命當試驗品的。請相信我,我可以的。”
終於看到乾燥的水點點頭,柔弱的地歡笑著跑出去。不太大一會,她左手拎著一把能綁在背上揹著,外表華麗,內在普通的很——中看不中用的鐵劍一把;右手託著一盤,香氣撲鼻的炸花生米。
乾燥的水默默的將李雄魂背上的書包解下來,像一位是要送自家相公出徵的溫柔妻子一樣,細心的將柔弱的地拿來的那把劍,親手為他綁好。
一切都在他們默默無言之中進行著。
李雄魂在離開後臺之際,心中喟然一聲長嘆:“人情債,兩廂難。何時償?剪不斷,理還亂。”他搖頭,輕撫了一下烏鴉小嘿的鳥頭,接過柔弱的地送上來的花生米。捻起一顆,朝空中輕輕一拋,將嘴一張,花生米落到口中。他咀窖著花生米,邁步走出後臺。
“如果你不能在天黑之前,將三劍病夫田步青打敗。那麼,你和他同時會成為今天的天擂主,同時擁有明天二試的機會。不過你放心,在二試的時候,我會想法子把他交給其他天擂主,做為他們的對手。不會再讓你受煉妖壺之擾的。”涼爽的火突然說道。
“哦!”李雄魂回過身來,很是頑皮性的一笑,道:“這樣說來,我只要給他賴到天黑。不管打不打,反正這個天擂主也非我莫屬啦!”
柔弱的地點點頭,隨後壞壞一笑道:“只要你有辦法,讓他在天黑前不對你出手,那麼,你可以跟他一起站在天黑。”
“讓三劍病夫田步青到天黑之前,不對自己出手,可能嗎?”他搖搖頭,自語著,“看來這個懶還是偷不得。還得打。”他再次走出後臺,來到擂臺下。
他的出現,頓時引發會場一片喧譁之波。
“這個小夥子,竟然由後臺走出來,身份定不簡單。”
“看他這樣年青,這身瀟灑打扮,估計不是公主的兄弟,也遠不到哪去?”
“他還端著盤花生米,真以為自己是來逛菜市場的。還背背一把外面地攤上隨處可見,一二枚銅幣一把的生鐵劍。不會是以為擂臺是他家開的,便可以為所欲為吧?”
“呵呵,你傻還是他傻?天蠶絲離地估計至少也得有七八丈高。看他那身板,到是高大,魁梧。但不知道道他背上那把地攤貸,能不能載著他飛上天蠶絲去。”
“哈哈哈哈……那把劍如果能載人飛起,我們還辛辛苦苦修練飛劍幹什麼?”
“對,說的對。如果真像他認為的那樣,那我們豈不是可以隨便花兩個小銅幣,踩在腳下,不就也能飛啦!”
“哈哈哈哈……”會場中人眾說紛紜,七嘴八舌地。
李雄魂根本不理會,會場中眾修士對自己如何看法。只是將頭朝後仰著,斜斜地望著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