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被一個神秘人士公佈了出來。
在遺書中,施中嘯承認自己的部分財產是受賄所得,但卻把矛頭指向了當今的醫療制度;說自己是制度的受害者,說有些錢是不能拒絕的,如果拒絕就是把自己放在整個醫療體制的對立面。
施中嘯完全沒有提到與“神醫李想”的中西醫之爭,但是風還是向著“神醫李想”乃至望海醫院吹了過來。
夜已深,望海醫院十八層,祝童坐在電腦前發呆。
半小時前,臺海言找到了公佈施中嘯資產明細表的發帖地址,上海市內某小區;他攻破了電腦的防火牆,把裡面所有的資料都傳給祝童。
那個小區距離上海市經偵總隊不遠,祝童本就懷疑發帖人是王文遠,如今得到的資料證實了祝童的猜測。至施中嘯於死地的,正是王文遠。他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得到了某機關對施中嘯暗中調查的資料,並匿名以人肉搜尋的名義公佈了出去。
雖然他設定了多處機關,翻牆盜用了國內外多個id地址做掩護,還是沒有逃過臺海言的追蹤。
“親愛的,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祝童自言自語道。
“哪個親愛的?”
門開了,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葉兒來了。
祝童跳起來,一把將她死死地抱在懷裡。
葉兒呻吟一聲,充滿了醉人的誘惑力,軟軟的纏上去。
兩人已經有三週沒見面了,強烈的飢渴與思念讓他們幾乎瞬間就到了內間臥室的大床上。
衣袂飄飄、被lang翻卷,幾番激烈的纏綿後,才安靜下來。
葉兒低低喘息著,她尚在回味**的餘韻,一粒粒的汗珠在她溫潤的肌膚上滑動,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祝童仍貪婪地伏在葉兒美妙的**上,捨不得起身,捨不得抽身。心裡也在回味那剛過去的美妙片段,回憶著葉兒****的**模樣。
“嗯……你剛才說親愛的,是誰?”葉兒推他一把,故作生氣地問。
“還能是誰,你的送花使者啊。”祝童戲謔著,含住一點嫣紅在唇間,輕輕用舌尖粘磨。
葉兒不堪刺激,仰頭深吸口氣,堅持道:“蕭蕭每天和我在一起,我可沒給過他好臉色。只是人家要來,我一個小女子又有什麼辦法?”
這半個月來,上海一連下了多場雨。而王文遠確如他所說的,每天下班時間都會捧著一束玫瑰花在旭洋集團大樓前,等候葉兒。
有時候葉兒工作忙,加班到很晚了。王文遠乾脆就坐進門衛室,一直等到葉兒出來。
不得不承認,王文遠這一招還是很高明的,真的攪亂了葉兒的芳心。旭洋集團年輕的白領小姐也不少,她們雖然知道蘇主任的男朋友是“神醫李想”,但看到王文遠這個又帥又有形的年輕警官每天來送花,很快就變成了他的支持者。每天下班時,都會有幾個白領小姐停下腳步,和他聊上幾句。當然也就把葉兒的行蹤貢獻了出去。
面對一個仰慕者、一個每天給自己送花的帥哥,葉兒狠不下心說出重話,王文遠也不給葉兒說話的時間。
除了第一天,王文遠再沒對葉兒說半個字。每次都是把花送到她面前,葉兒收下最好,不收就放到她腳前的地上。然後轉身就走。
“他是在做給我看啊。”祝童心裡這麼想,嘴上可不能如此說,只將兩點嫣紅翻來覆去的含咬著,一會兒就把葉兒逗得不堪忍受……
春曉夢短,等兩人收拾好坐到客廳裡,窗外已滲進幾絲曙光。
五點了,葉兒五點半之前必須離開,六點開始,望海醫院門前就聚集起各有目的的人群。
“還要等多久?”葉兒凝視著祝童,痴痴地問。
“不知道,也許三兩個月,也許十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