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一週內還沒到;畫廊就會破產,我們梅家也會變成一無所有。六品梅苑……。”
“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我究竟是誰?”祝童目光散亂,漸漸,他似乎回到的孩童時期。他煩躁的抓起酒杯,把滿杯烈酒倒進嘴裡。
耳邊響著輕柔的童謠,他感覺自己躺在溫暖的懷抱裡,嘴裡含著母親的**。
突然,門外走來兩個人,他們惡狠狠的笑著,在說著什麼。
祝童聽不到他們的話,依舊沉浸在母親的懷抱裡,耳邊,還是那輕柔的童謠。
“噓……;你們要的東西我沒有,有什麼事等一會兒再說。孩子還小,別嚇著他;乖……。”
奇怪,祝童能聽到母親的話,卻怎麼也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他看不到來的兩個人,母親把他緊緊抱在懷裡,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肌膚。
一切都搖擺起來,祝童看不到任何東西,只能感受到母親的懷抱,聽到風的聲音,聞到血的氣息……。
“祝童,你怎麼了?別嚇我。我不要錢了,你別這樣。”
梅蘭亭拼命搖晃著祝童,她被嚇壞了,祝童瘋子一般撕扯著她的衣服,撕扯著能抓到的一切東西。
這間水晶廳是蘭花樓最好的一間包房,寬大氣派,光線柔和;祝童抱著梅蘭亭,在長長的轉角沙發上滾動著,腦子裡一片混亂,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藍湛江與柳希蘭都圍過來,以他們兩個的力氣也按不住祝童,他似乎有無窮的力量,卻只在沙發上、地板上滾動,似乎在躲避什麼。
“不行,他發瘋了,去請半翁來。”藍湛江勉強把抵擋著,柳希蘭飛快的跑出去。
兩分鐘後,她引著周半翁再次走進水晶廳時,藍湛江嘴角滲血,身上筆挺的西裝被撕扯的東一條西一塊;梅蘭亭更是春光外洩,胸前的衣服早不知卻向。少女嬌貴的**,被祝童吸吮著。
梅蘭亭沒有掙扎,呻吟著把祝童的抱在懷裡;目光迷離,神情悽楚。
“半翁,您看他是怎麼了?剛安靜一會兒。”藍湛江苦笑著揉著胳膊;“梅小姐辛苦了,他真夠厲害的;是不是喝醉了?”
“他是急火攻心,你怎麼惹他了?”周半翁一指點在祝童背後大椎穴,抓起祝童的手腕,良久才放下。
“我們正在討論東海投資的事,忽然之間他就發作了,一點徵兆也沒有;希蘭可以作證,我真沒說什麼。”藍湛江連忙撇清自己。
“沒什麼,睡一覺就會好了。希蘭,把他送進客房,瞧你們搞的什麼鬼?好好一個孩子被你們弄成這樣。”周半翁解開祝童的衣服,看到,祝童的健壯的胸肌中間,是一片可怕的空洞。
二、窮文福武(下)
“啊!”梅蘭亭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這樣詭異的事情,驚叫一聲。
柳希蘭和藍湛江比較理智,也不禁吃驚的看著那裡。
空洞只拳頭大小,周圍繚繞著五彩光華,中心處是一片漆黑。
“這裡……,應該是是鳳凰面具?”周半翁不確定的判斷著。
沒人能回答他,藍湛江猶豫片刻,問:“要不要通知祝紅前輩?通知老……祝藍先生?”
“他暫時沒事,看看吧,如果明天他還是這樣再說。這件事不能散佈出去,你們都要記得。伊蘭已經那樣了,說起來,大家都有責任。江湖再不能出意外了。”
柳希蘭與梅蘭亭互相攙扶著送祝童去客房,水晶廳內只剩下藍湛江和周半翁。
“周爺爺,您真要在這裡住半年?”藍湛江已經脫下破爛的西裝,接下領帶;看去,還是位尊貴的紳士。
“我說的話什麼時候不算數過?我倒要看看,那條死魚能耍什麼花樣。”周半翁端起長長的菸斗,點燃深吸一口;“我和桐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