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萬里侯怔怔的看著祝童,似乎在看一個怪物;他還沒有感到疼痛。
“哈哈哈哈,領教了。你有驕傲的資格,夠狠!考慮一下,是不是今後做我的兄弟?”
“我很忙,西鄰,你還是帶他去看醫生吧。”祝童皺著眉頭說。
“用不著,你就是中醫。這根手指是你掰斷的,一事不煩二主,你給我治好,我就當沒發生過。”萬里侯咬著牙根說。他開始感到疼了。
“有點道理啊。”祝童左手中又射出兩根金針,釘在萬里侯右手腕部,封閉住萬里侯手部的脈絡。右手一翻一轉,折斷的中指復原了。
“半月內不能用力,少喝酒。”
“這就好了?”萬里侯將指頭舉到自己眼前,仔細觀察一會兒。
“不相信的話,可以去看西醫。”祝童左手金光閃爍,十幾枚金針在他的手指間靈活的旋轉。
“西鄰,我們走,這小子又臭又硬。”萬里侯深深的看祝童一眼;“我們還會見面的,到時候,希望你還能這麼橫。”
“多謝誇獎。對了,送你兩句話。”祝童頓頓了,等對方的反應。
“我不想聽。”萬里侯邁著兩條長腿消失了。
範西鄰無奈的擺擺手:“你剛才真的掰斷了?”
“沒有,只是卸掉關節而已。他現在沒事了。”
“真夠狠的。”範西鄰看祝童的目光變了,至少,不像以前那麼放鬆。
門輕輕的關上,祝童重重的倒在椅子裡。眼裡的兇悍與桀驁消失了,漸漸變成深重的憂慮。
他在想著萬里侯出門前說的那句話,那是才是真正的萬里侯。語調平緩不做作,沒有失望、沒有冷漠,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冰冷的傲慢。
這是個很麻煩的對手,蠻橫、無理、粗魯、直率都是隻是他的偽裝;為的是掩飾深藏的狡猾與陰險。他這樣身份的人隨身攜帶著一柄利刃也只是為了演戲。
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祝童並不怕這樣對手。可是他還有葉兒,還有望海醫院,還有祝門在山東的望海集團。
五、萬里侯(下)
下午三點,祝童進入佳雪花園所在的巷子。
今天的佳雪花園比昨天還要熱鬧,只進入那扇大鐵門,祝童就用去了整整十分鐘的時間。
也許是因為昨天央視表態的緣故,訊息靈通的媒體記者們冒雨將那條窄窄的衚衕擠得水洩不通。祝童不得不讓楊輝將寶馬車停到街上,用一分鐘的時間將自己簡單裝扮一下,才混到鐵門前。
即使這樣,他還是被曾經打過交道的那家滬上電視臺的美女主持人認出來了。為了不引起更大範圍的騷動,在美女咬牙切齒的脅迫下,不得已,帶著她和兩個助手進入別墅。
“電話換了也不告訴一聲,真夠絕情的。”美女主持人在門外被擠得花枝凋零,不滿地埋怨著。
“不能怪我,歐陽小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您。可惜,您的時間安排不開。”祝童半真半假的說。
“情況不是變了嗎?”美女記者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挽著祝童的手臂,將一隻半飽滿的酥胸頂在那裡;“替我安排個好點的位置,對了,鳳凰仙子今天也來了吧?我覺得她臨場經驗不足,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讓我上?這是重要的外事活動,現場直播耶!如果出現冷場或者控制不住的場面,影響可不太好。”
“我也覺得朵花小姐有問題。”祝童笑著抽動幾下胳膊,讓摩擦的質量更高些,說道:“你如果想上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親……人也要把醜化說到前面。雷曼先生今天說些什麼、會拿出什麼樣的猛料,我可沒有控制的權利。廖風先生的經驗有限,也許會……”
“好了好了,不同意就直說,用不著嚇人。”美女主持人馬上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