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打的腹稿被這一通電話給打散了。他指尖用力， 夏言面無表情， 看到她下巴微紅，聞斂指尖鬆了些， 他拿了手機。

結束通話了聞老爺子的來電。

他低聲道：&ldo;夏言， 我們在一起那幾年，不是白過的。&rdo;

夏言沒應， 眼眸看著他。她飄飄渺渺，似看不清她眼底的情緒， 聞斂伸手拉了另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跟前。

他伸手去牽她的手。

夏言躲了一下，甩開他。

聞斂一頓，他大手搭上扶手， 看著她道：&ldo;過去是我不對， 我沒有認真對待我們那段感情。&rdo;

夏言定了下眼神。

她張嘴， &ldo;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rdo;

聞斂說：&ldo;有，我必須承認我一開始對你的態度不好， 我確實把你當金絲雀養。&rdo;

夏言扯唇， 早已知道的事實，她已經沒什麼心情波動了。聞斂緊盯著她的眼睛， 道：&ldo;但是， 我也在那幾年為你淪陷， 夏言。&rdo;

夏言放鬆了身子， 往後靠， 神色更淡。

聞斂看她沒有波動， 心一陣抽緊， 他按著扶手，很緊，很用力，&ldo;我們之間，還有迴轉的餘地嗎?&rdo;

他輕聲問。

夏言看著他的眼睛。

真難得，聞斂那樣的人，也會這樣看她，敏銳的眼眸帶了幾分緊張。夏言沉默幾秒，問道：&ldo;你要孩子?&rdo;

聞斂搖頭：&ldo;我只要你。&rdo;

夏言唇色很淡，她說：&ldo;但我只要孩子。&rdo;

&ldo;我不要你。&rdo;

聞斂手一緊，手背青筋頓起。

他試圖從她眼裡看出一絲絲過去的情感，但是真的沒有。那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眼眸深了又冷，冷了又深。變幻無窮。

若不是還殘存著理智。

他想直接把她囚在這裡。

門外響了起來，有人敲門。伴隨而來的是手機再次響起，聞斂拿起手機，將手機關機，隨後又放回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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