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幾位郎君離開。
還剩下其他幾個大氏族的核心成員時,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擔憂。
“張上卿怎麼回事,之前不讓大貴族大商戶入駐東女部落的港口也就罷了,如今又是圈禁又是紙張,他忘了他也是貴族出身,想自掘墳墓不成?”
“熊家、周家好像已經搖擺不定。我季父不知聽了些什麼,也被他說動得想在家族要推廣用紙書。多虧大父突然衝出來險些打斷季父的腿,這事才作罷。你們說,若紙張真的全面替代竹簡,那舉薦還輪得到我們的子嗣嗎……”
“不必太擔心,紙張比竹簡容易損毀,不可能全面替代。況且書籍一旦氾濫,黔首開啟民智,他們還能老實耕地?你忘了《商君書》的各司其職,法家的愚民疲民政策,到時候一亂。陛下也不會允許的。”
……
貴族們不停地自我安慰,目光時不時瞄向他們的領頭羊,幾個大姓氏的貴族郎君。
片刻後,趙家郎君漫不經心道:“不急,秋收時再看,自有分曉。”
“趙郎君,能否詳細說……”
“我可不敢細說,萬一誰拿我這話去當投名狀可怎麼辦。”
找郎君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信的就熬著,不信的完全可以學窩囊的熊家羋家主,被張嬰幾句話逼得上繳一半家產給少府。那幾艘大船就擺在那,下場你們看得見,自己掂量。”
貴族們心中有了無數猜測,但均不再做聲。
……
數月過去,春去夏走。
即將秋收的日子,張嬰也收穫了他的驚喜。
也不知道是被007虐習慣了,為了慶賀驚喜,而忙裡偷閒的張嬰居然有一種詭異的不適應感。
不,人不能,至少不應該自己卷自己。
這麼一想,他又懶懶地回在躺椅上躺下。
也就是在這時,“砰!”房門被猛地撞開,張嬰猛地坐起來。
原來是如橋激動地跑進來,大聲道:“阿嬰嬰不好了!父皇與大兄爭執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