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相之位了?”
石楠點點頭,說:“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是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還是世外桃源啊,這個都不知道。”
那人笑笑,說道:“兩者皆是,但是現在有些麻煩之事,這兩人我現在都不能見,可能你要想個法子把我和他們都避開。”
石楠想了想,沒有究其根由,說道:“那麼就只能委屈你暫且住這裡了,他們兩人只是來挑選桐木的,不久之後就會回京赴命了。每天我會叫人送吃食給你,這幾天為了保險你還是不要出去露面了,我會叫人搬架圭表進來,免得你無聊。”
那人一聽見圭表眼神便亮了些,說道:“果然還是你瞭解我。”
石楠自豪地點點頭,說:“那我先去處理事情去了,你就好好鑽研你的星象吧。”
他說完之後就掩門離去,屋內之人便陷入沉思,似塑像般久久佇立在原地。
他其實有些想去見見吳歌,畢竟這個女人還是幫過自己許多,可是礙於遊墨本在這裡,而且他不能讓衛岑知道自己還活著的訊息,所以也只能忍著這個想法。
而樓上的吳歌並不知道這個雨閣裡多出了這麼一號人物,她完全沉浸對衛岑的掛念中。她寫好了那封信,她有些迫不及待今晚就把它寄出去,可是明顯是不可能的,算了還是等等吧。
她將信封封口之後,在手中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想想這薄薄的幾張紙能代替自己到達他的身邊,就覺得很是神奇。她淺然地勾起唇角,然後起身緩緩走至窗邊,蒼穹中星子稀疏,獨有一輪嬋娟清明透亮。月光肆意傾瀉,不知怎的心中竟多了分寧靜。
不為他物,只為自然。
次日清晨,遊墨本早早就敲響了她的門,吳歌早就畫好了淡妝,然後一聽見響動就前去開門。
遊墨本怔愣了一下,大概是因為不知道吳歌會這麼快開門的緣故吧。他注視著吳歌姽嫿的妝面有些小小的驚訝,自然是美豔的。
吳歌看著他有些痴痴的目光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稍稍低頭說道:“怎麼了?我很久不點妝了,是不是有些不妥?”
遊墨本突然取出摺扇,攤開道:“沒有之事,王妃這樣可是傾城之顏,在配上淡妝簡直可以禍國殃民。”
是個女子被誇讚長相應該都是會喜悅的吧,吳歌展演而笑,說道:“如此真的不敢當,而且禍國殃民還輪不上我呢。”
遊墨本點點頭,摺扇在吳歌的腦袋上敲了下,說道:“你啊,是不是忘記求我一件事了?”
遊墨本的話題實在是轉得太快了,吳歌有些轉不過彎來,就睜大眼有些無辜地看著遊墨本。
遊墨本被她看著心中一顫,然後彆扭地移開目光,說道:“你不是有信要寄回給三皇子嗎?難道不需要我幫忙你能找到信使嗎?”
吳歌這才恍然大悟,點點頭然後就從袖中取出信箋,很是慎重地交到遊墨本的手上,說道:“那麼就麻煩你了。”
“這是微臣的責任。”遊墨本取過信箋,他就知道吳歌肯定隨身帶著這封信呢,難道她就這麼重視那個才對她好那麼幾個月的男人?
可是對一個人的希望太高,以後恐怕會傷心得愈加厲害吧,他現在可就有些心疼了。
吳歌看著他好像在想什麼心事就問道:“怎麼了?”
遊墨本笑了下,說道:“無事。”
吳歌繞過他,開始向前走去,說:“那我們就快走吧,今天不是挑選桐木嗎?不要讓他們久等了,我們儘量早些解決,早些回京吧。”
遊墨本點點頭,然後眸色深沉地看了她一眼。果真她還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他的身邊。
衛岑卻和吳歌所想卻不相同,他有些害怕吳歌回來,因為回來就必須去面對那些事實。他還沒有做好十足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