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沅豈不是對你來說很重要?”
吳歌點點頭,道:“我好像很久之前就跟你講過了吧,現在你是覺得不安了嗎?”
衛岑無視吳歌語氣之中的戲謔,認真地說道:“我很抱歉,那麼黑暗的日子我沒有陪著你渡過,但是以後我會陪著你,不管經歷什麼。”
吳歌是相信的,甚至用了很大的氣力去記住這句話。
可是往往都事與願違。
吳歌繼續講著她的故事:“胥濮沅的身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男人,他的臉上帶著純黑的面具,眾人都對他很尊敬,紛紛磕頭喚他為主上。我是那群人裡年紀最小的,從來沒有見過主上,所以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我一個人突兀地站著,我知道他在看著我,他擺擺手,就上來了兩個人,開啟了我的牢門,把我有些粗暴地拖了出來,我的腿撞在鐵柱上,那種疼我真是記憶猶新,但是猶不及主上揮在我身上的那一鞭那麼鑽心。”
衛岑沒有打斷她,只是緊緊地抱住吳歌。
他現在後悔了,不應該逼著吳歌去回憶往事的,他一直都是很幸運的人,除了失去江其無之外,他就沒有受過其他的重創。
所以吳歌經歷的,他是怎麼都無法感同身受的,但是他也知道,有些東西傷害了人,傷痕也許不在了,但是心中還是仍存痛苦的。
可是吳歌卻是一幅平淡風輕的樣子,也許她已經習慣了不將心事表露吧,但是這是她微微笑了下,說道:“在主上要再次揮鞭的時候,胥濮沅開口道:‘停手,我就要她了。’那個時候我並不理解這句話,只是奇怪地抬頭看他,我眼睛被陽光刺地生疼,所以看不見他的長相。但是他緩緩地蹲下,與我平視。不知道你見過胥濮沅沒有,他的長相不管何時看都是那般出塵。他說:‘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就帶你離開這裡。’主上這時問道:‘你確定是她嗎?’我看見胥濮沅很是堅定地點點頭,然後攤開我掌心,和我剛剛在你手裡寫下名字一般寫下了胥濮沅。我那時本就不識字,所以很是生硬地記住了讀音,我想下次再見的時候能叫出他的名字。”
衛岑開口問道:“他是什麼意思?”
吳歌搖搖頭說道:“其實我也不太懂,只是從那天之後,我就沒有生活在地牢之中了。那個叫做胥濮沅的小男孩也沒出現過,而且那麼多年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主上的真面目。曾經有一次我也問過主上這個問題,主上是這麼回答我的,‘他想當一回救世主,所以要在這裡換一個人的自由,你就那個幸運者。’至於具體是怎麼回事,我想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
衛岑突然開口說道:“有句話叫:緣分並非天註定,你相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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