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50多歲的斯文人,他不會不來了吧?
我想著或者只是因為年紀大了起床起得遲了,於是去街上逛了幾圈再回來看,結果還是沒來。
直到我站在那等到傍晚街上的人群開始慢慢疏散了,我終於氣得發抖的承認,屋漏偏逢連夜雨這種倒黴事在我身上發生了。
都怪我,看他樣貌老實便把錢一次性支付了,啊!!畫啊!
無精打采的回到客棧,點了兩個小菜便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來,支著腦袋看著窗外發呆。
心裡思慮著呆會得去買點筆墨回來自己畫了,畫好再找個畫師描畫,這次我TM一定畫一張給一張的錢,就算被笑話我摳門我也認了,反正我本來就不大方嘛。
我晃了晃腦袋,鬱悶啊。
“小姑娘你一個人嗎?”一個長相還過得去的人坐到我面前。
抬頭掃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看見是一個人了還要問一遍。不過此刻我沒心情跟他搭野話,心裡煩躁的盤算著銀子能花多久,每天住客棧的開銷也挺大的,這個時代三國並齊,東葉國,西憫蒼,南酋月,北面荒山被葉國和憫蒼平分,但是卻鮮少有人。中漠河交界。
三個國家就代表了我三個國度都在我的尋人範圍內。天吶!我頭痛的揉著額頭,這點銀子能夠我花多久啊?悔啊,我實在是太沖動了,該多儲備點銀子再出谷的。
現在先從葉國的會都葉城開始找起,對哦,慕容王府不就是在這麼?我可以直接找迦迦讓她叫王府裡的畫師幫忙,既省錢了又速度。
目前的問題解決了我心情轉好正打算吃飯,突地桌子被人重重的一拍,我抬起頭來愕然加茫然的看著對面滿面怒氣的男人,奇怪?我什麼時候惹他了嗎?
我疑惑的轉頭掃了遍客棧裡的食客,周圍的人或幸災樂或冷眼旁觀或起鬨的或同情的看著我們倆,我怎麼了?
“你怎麼了?”我心情高興,好心氾濫的問對面的男人。
哪知他卻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聲大吼,“你竟然是裝的。”
我茫然的眨了眨眼,我裝什麼了?
這人莫名其妙的不是瘋人院跑出來的吧?
只是現在我經過採花賊一事後,覺得自己一個人獨身在外不好惹事,應該能避則避,壓下心中微微的惱意,我朝他極有禮貌地笑問,“請問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好象不認識你啊。”
那男人卻是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狠狠的又將桌子一拍,怒道,“你,你這個臭娘們,你故意的。”
桌子的菜盤被震得一跳,茶水立即噴了出來,滿桌狼狽。
我頓時怒了,是個忍孰不可忍,本姑娘本來就不是個什麼有耐心忍得氣的人,方才一再忍讓算很給他面子了,他竟然給臉不要臉。“你個死人神經病是從哪家瘋人院的狗洞裡鑽出來的?本姑娘坐這防著你了還是礙著你了?好端端抽什麼瘋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了你不知好歹還得寸進尺,看你長得豬頭豬樣滿臉猥瑣像,要發瘋滾一邊瘋個夠去,別站在這裡礙了姑奶奶的眼。”
周圍的人一陣轟然大笑,我立時眼刀掃過去,“笑什麼,沒見過人吵架,不出手相助冷眼旁觀便算了,竟然幸災樂禍的當戲看,一群沒道德沒公德的白痴,沒錢唸書沒夫子教導難道也沒爹媽教了嗎?就算有爹生沒娘教良心是先天帶來的,難不成你們都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真是世態炎涼世風日下,你們這種人活在世上浪費空氣浪費糧食浪費國家資源。”
那些笑的人被我一罵,有的人安靜的吃飯去了,有的愛面子的人卻是也將桌子拍得啪啪響,一個面相兇狠的大漢作代表,“好個小女娃,尖牙利嘴好生了得,小小年紀就出口成髒滿嘴汙言穢語,今天我就提你爹孃教教訓訓你,讓你記著什麼叫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