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衍的父母為什麼沒在家裡?
總覺得莊老太太對莊衍不怎麼上心,甚至比不得對沈確。
而莊衍今晚,似乎是故意跑出去的。
似是不想呆在這個家裡。
……
葉婠想了很多,但都得不出結論。
不過是徒添煩惱,杞人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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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海市酒吧一條街。
朱涇以莊衍的名義,包了街上最有名的一家酒吧。
他太瞭解莊衍了,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兩天,會格外消沉。
需要來這種熱鬧接地氣的地方,好好放縱一下,回下血。
“大家今晚敞開喝敞開玩!所有人的消費由我們衍少買單!”
“讓我們謝謝衍少!”
朱涇借了舞臺上駐唱歌手的麥喊話,頓時全酒吧的客人都尖叫歡呼起來,現場氛圍空前熱烈。
一聲聲“謝謝衍少”,如海浪般,將卡座上和人玩牌的莊衍淹沒。
不得不說,每當他情緒消沉的時候,朱涇總能想到好的點子,讓他暫時拋開一切。
如果不是朱涇,莊衍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過度低迷的情緒。
反正不會在那個家裡,冷眼旁觀自己的至親如何去對外人好。
以前莊清清在,偌大的家裡,至少還有一個真正會替他著想,真正關心他的親人。
現在連莊清清都被送走了,莊衍便覺得自己對那個家更加沒了歸屬感。
不僅如此,他甚至在想,自己說不定哪一天也會被老太太找個理由掃地出門。
畢竟他沒有沈確那樣好命,即便親生父親早早去世了,他的母親也還深深愛護著他。
就連繼父,都對他照顧有加,把他當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後來莊衍又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沈確和沈從音來莊家前,二叔也曾如同父親一樣疼愛過他和莊清清。
但現在連他的愛都被沈確母子分走了。
叫莊衍如何能心平氣和地面對他們。
“衍少,真不嘗一口?這酒味道超級奈斯!”一人舉著酒杯遞到了莊衍面前。
他手裡正把著牌,翹著二郎腿慵懶靠在卡座靠背上,另一隻手捏著一根菸玩。
聽見那人力薦,莊衍只是睨了他一眼,想起了什麼,皺著眉擋開那杯酒,“拿遠點,老子還沒成年呢。”
那人一愣,隨後和旁邊幾人互看一眼,轟地笑開。
“臥槽!這話真是從衍少嘴裡說出來的,我沒聽錯吧?”
“笑死了,衍少從良啦!”
“……”
“好了好了,你們成年的自己喝,別打擾衍哥玩牌啦。”嬌軟的女音打斷了眾人的起鬨。
緊接著,聲音的主人攏著裙襬在莊衍身邊坐了下來,攜著一身香水味湊到他跟前,“衍哥,喝杯橙汁吧,我讓酒吧後廚現榨的,別人想喝也喝不著呢。”
莊衍看了眼遞到眼前的玻璃杯,想了想,大概是被女生那句“別人想喝也喝不著”觸動。
他把那根沒點過的煙扔茶几上,接了杯子,淺抿了一口,擱下。
然後繼續看牌,扔了一對a出去。
朱嫣頓時笑得深了些,湊過去看他的牌,一副誇張的語氣:“哇塞,衍哥的牌好到逆天!”
隨後更是扭頭對一起玩牌的另外兩人道,“你們乾脆認輸算了。”
那兩人自是不肯的。
反過來揶揄朱嫣,“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只幫衍哥說話,嘖,沒意思。”
朱嫣也不否認。